舒琬目不轉睛看著,想著應該把這一切都錄下來給齊同看看。這是實力寵妻啊。
李木木被舒琬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舒姐,你肚子不餓嗎?”
“你管她呢。她都不嫌辣眼睛,你怕什麼?”錢寶笑嗬嗬說。
舒琬低頭夾菜,說:“是哦,這頓飯價格不菲。不好好吃一頓,怎麼對得起毛爺爺他老人家?”
“你不用吃得太多。我們還有第二場。去我家吃燒烤。”錢寶說。
“我就不用去了吧。我還著急回家呢。”舒琬說。
“你家又沒有嗷嗷待哺的嬰兒,你著急回家幹嘛?我跟你說,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以後,你想見我,可沒那麼容易了。”
“什麼意思?”
“我打算跟著木木走啊。”
“去哪?”
“邊疆,大西北。”
“啊?”
“啊什麼啊。”
“當從軍家屬?”
“當然不是。你別忘了,我也是學過武術的人。”
“你年紀這麼大了,部隊還需要你嗎?”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呢?”
“別給我潑冷水了。我決定的事,就這麼定了。”
“那我的狼人殺館怎麼辦?”
“涼拌。我都要去從軍了,你還惦記著你的狼人殺館。你有沒有點人性?”
“不是。你在望城好好等木木不就行了?”
“我們已經錯過了那麼多年,不想再錯過了。”
“那,就讓木木退伍唄。”
“你問木木。他跟我講了他從軍的故事,把我說服了。”
李木木搖頭,說:“舒姐,你是沒在邊疆待過。像我這樣身懷絕技的人,趁著自己身體還可以,多為國家效力,也算是盡了愛國的本分。”
“難不成,邊疆還很動蕩?”
“怎麼說呢?這個世界,本就是由善和惡構成的。利益的驅使,會讓人失去理智。和平,從來都是伴著流血的。”
舒琬沉默了會,說:“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三五年吧,不一定。也許下回見我,你都是幾個孩子的媽了。”錢寶說。
“切,就算你一手抱一個,我也不可能。”舒琬說。
她的情緒,一下子變得特別低落。
“舒琬,你幹嘛呢?我又不去送死,你哭喪著臉幹嘛?為國效力,你該為我高興才是!”錢寶伸手拍舒琬的胳膊。
舒琬嘴角扯出一絲笑,端起酒杯,說:“敬軍人!”
吃完飯去錢家大院。
李木木開車。錢寶靠著舒琬坐在後座上,說:“舒琬,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在望城等著我們回來。”
“嗯。”舒琬鼻梁泛酸。
“舒琬,你對人多笑笑,別老板著臉。我知道你從來都是挺和善的人。可是在別人看來,你不苟言笑,就是孤傲,就是看人不起。這樣容易得罪人。”
“我現在已經改善很多了。你別擔心我了。還是想想,怎麼保護好自己吧。”
“放心吧。木木可是高手的高手。你能想象,他父母以前寒暑假,就把他送到少林寺去曆練嗎?我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錢寶,你能跟木木在一起,兩情相悅,我挺為你們開心的。可是,你這說走就走,我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得了吧你,平時也沒見你怎麼來找我玩。你呀,事業心太重,太好強。要我說,你也是快結婚的人了,把工作辭了才是正道。齊家又不是養不起你。”
“咱能不提這個話題嗎?木木,老實說,你是怎麼征服錢寶的?”舒琬說。
錢寶懶洋洋回答:“憑床上的功夫唄!”
李木木一個急刹車。他摸了摸鼻子,尷尬地重新啟動車子。
舒琬瞪錢寶。
錢寶說:“你不就是想讓木木這樣回答唄。我喜歡上木木,原因可多了。上次我被逮,木木一聽說這事都從部隊趕回來幫我想辦法,到處托關係。這麼多年下來,我見過很多男的口頭說喜歡,可是卻沒有實際行動,一遇到事就作鳥獸散。木木卻不一樣。他言行一致,是在用心追求我,真心想跟我在一起。還有,他很帥啊,很有男人味。性格也很好,直率單純……”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李木木的好。說得李木木,耳朵根都被誇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