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琬打了個哈欠。
錢寶起身,說:“舒琬,謝謝你。那我走了。”
“這麼晚了,你去哪?”
“去找申方生。”
“你可別把我賣了。”
“你當我傻?”
“你別把你自己給賣了。”
“如果他想要,我求之不得。”
“你沒救了。”
送錢寶出門,舒琬回到客廳,發現齊同也下樓了。
“她走了?”齊同問。
“嗯。”舒琬應了一聲。
“舒琬,你膽子也太大了。你怎麼能帶錢寶來這?”
“錢寶是我朋友。”
“錢寶這人很不簡單。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你跟她少打交道。”
“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不一樣在一起?”
“舒琬!你明知道我現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這是我們的秘密基地,越少人知道越好。”
“齊同,你說完了嗎?”
“……”
舒琬走過去,在齊同的腿上坐下。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眼神熱辣看著他。
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熄滅他心中的不快,挑起他的興致。
齊同渾身燥熱,按著她的後腦勺就親了上去。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
舒琬抬起頭,看著齊同的眼睛,問:“齊同,你喜歡我什麼?”
“哪裏都喜歡。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想法。”
“那你剛剛是不是在指責我?”
“那不一樣……”
“齊同,無論我是不是有腦子,反正都是你自己看上的,你得承認這一點。如果我做錯了,你替我擦屁股就行了。別念叨我。我這人特別容易不耐煩。”
“擦屁股不會,舔可不可以?”
“……臭流氓!”舒琬挪開視線,害羞道。
“你臉紅的時候真好看!”
“我有不好看的時候嗎?”
“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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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方生目前還沒有在望城安置家。他現在常住在酒店裏。
錢寶直接來到了申方生的房間門口。她理了理頭發,把衣服的領口拉低了點,敲門。
沒人開門。
錢寶持續不停敲門。她給樓下的服務員塞了五百塊錢,對方明確告訴她,申先生在房間裏。
過了好一會,申方生才開門。他裸著上身,下身包著浴巾,眼神冷冷看著錢寶。
錢寶硬著頭皮把他擠到一邊,從他身側閃進屋裏。
申方生關上門。
錢寶猛得轉過身,踮起腳跟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吹了口氣,說:“你剛在洗澡?正好,我來之前也洗澡了……”
申方生把她從自己身上拉下,眼眸深得如墨一般,說:“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錢寶眼睛一閉,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申方生一把把她往牆上一推,他欺身上去,身體貼著她的。他低啞著嗓音,說:“這是你自己送上來的。你到時候別後悔!”
錢寶伸手解他的浴巾。
十秒鍾後,錢寶被剝光了衣服,扔上了床。
申方生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