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
“酷炫、隨性,可以肆意發泄自己內心鬱悶、煩躁,”齊同回答,“當然,這都是有底線的。所有的事,必須你情我願。我挺喜歡這些有深厚背景罩著的地方,不怕得罪人,反而會更幹淨些。”
“那就看,那個身後背景,是否也是幹淨的。”
“當然。舒琬,我想回冬霖郡,你說好不好?你家和我家,都不安全。冬霖郡的安保還是值得信賴的。”
“去小舒同吧。我還是喜歡小舒同。”
“好。”
“舒同,像一個人的名字。”
“是啊。以後我們有了小孩,可以叫他齊舒同。”
“……你可真省事。舒同太像一個人的名字了。以後,就叫‘奇書瞳宛’吧。神奇的‘奇’,詩書的‘書’,瞳孔的‘瞳’,宛如仙境的‘宛’。”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取我們名字交叉的諧音。”
“齊舒同琬,不錯不錯,我喜歡。我就喜歡我們永生永世交纏在一起。我明天就叫人來換門匾。”
進了“小舒同”,齊同把車子停在院子中間,說:“你等會。”
“幹嘛?”
齊同笑而不答。他下車,從車頭繞過去,幫舒琬打開車門,彎腰伸手。
“幹嘛?”舒琬用伸手拍了下他的手,有些害羞。
齊同哈哈笑,把舒琬從車中抱出。他公主抱舒琬,用腳把車門關上。之後,疾步進屋上樓。
三樓,已成了兩人的“戰場”。
“豬八戒抱媳婦。”舒琬笑話他。
齊同笑,說:“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若我是豬八戒,你就是豬八戒的媳婦。當然,如果我是天下第一,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媳婦。”
“你是天下第一美男,我是天下第一美男的媳婦。”
“……你老說我們男子好色。我看你們女的,才個頂個的好色。有帥哥勾引,一勾一個準。”
“主要是帥哥太少。女子不美可以用描眉畫目來修飾,男子若是描眉畫目,隻讓人犯惡心。”
“舒琬,我不喜歡你描眉畫目。”
“你覺得我化妝術不好?”
“不是。我覺得你不畫已經夠美了。而且,化妝還得卸妝,麻煩。最最重要的,是不方便我舔你。”
“……”
到了三樓,齊同輕輕地,把舒琬放在床上。他俯身上去,低聲說:“媳婦,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
“為什麼?”
“你說呢?”齊同說。
他低頭,吻住舒琬。
密集的吻過後,舒琬睜開眼睛,用手捧著齊同的臉,說:“我答應你。”
“什麼?”
“明天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