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也十分迷人,走路的時候,完美弧線左右晃動,讓人心生罪惡。
“胖豬!”燕玲瓏望著梵妮的背影咕噥了一句,一臉的不悅。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喜歡吃醋了?”秦小冬嘀咕道。
“我願意。”燕玲瓏說著環住了秦小冬的胳膊,還將大溫柔都壓了上去。不過她今天穿的太厚了,沒辦法給予秦小冬視覺衝擊。
寬敞的客廳裏稀稀拉拉的坐著十幾個人穿著隨意,舉止隨意的人。有男有女,有金發碧眼,也有黑發黑眸,看上去有些雜亂。
昔日,那位偷摸著給顧飛雪放置GPS定位器的青年,也赫然在列。
他們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秦小冬,臉上也沒有任何惡意。可秦小冬能卻能從他們的動作之間,斷定這些人都有隨時跳起來搏命的能力。
大廳的盡頭,一位模樣與舒傑有幾分相似,穿著白襯衫,背帶褲,夾著大雪茄的中年男子也不例外,正在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秦小冬。
不過他的目光可沒這麼和善,而是宛若蝮蛇一般,陰狠毒辣。
這人便是舒正賢的大兒子,舒傑的父親,舒振興。
“秦小冬,你果然膽大包天,竟然敢一個人跑到我這裏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舒振興咬著後槽牙,滿臉的猙獰。
“你這裏又不是閻羅殿,我有什麼不敢來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這裏不是還一個嗎?你的眼睛如果出了問題,我不介意給你治治。”秦小冬說話之間,目光便放在了一位侏儒的身上。
這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個子不足一米三;不是很強壯,可肌肉密度卻很高,由此可見,就知道是一位爆發力極其駭人的家夥。
他一個獨占了一個三人座的沙發,顯然在這裏的地位極高。
這些人可不是按照身高分配座位的,而是完全看個人能力。這個家夥,如果沒有什麼過人之處,絕對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
畢竟,其它座位上都是兩個人。
“小朋友,你老師沒教你尊老愛幼嗎?給叔叔讓個座。”秦小冬笑嗬嗬的,指著不遠處的沙發扶手說道:“那裏也可以坐人,拿著你的抱枕去那邊。”
“謝特!”這位侏儒般的男子怒罵一聲,猛地竄了起來,腳尖帶起淩厲的嘯聲,直接朝著秦小冬的咽喉踢了過去。
秦小冬的速度比他還快,直接在他的後背上踹了一腳。這人的腳尖還沒有碰到秦小冬,便斜刺裏的飛了出去,速度極快。
可他卻在半空中猛地扭了下腰,又閃電般的在盛放花盆的花架上按了一下,便猛地停了下來,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反應不錯,就是力氣太小了點。你師娘教你的吧?”秦小冬拉著燕玲瓏,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從布包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水杯。
而那位侏儒似的男子,卻用變成了紅色的眸子,狠狠的盯著秦小冬;在加上喘著粗氣,像極了一頭憤怒的公牛;啊,不,公牛犢子。
“滾開!”這侏儒男子快步走到了秦小冬對麵的沙發上,將正坐在那裏吸煙的金發碧眼的大漢丟了出去,才竄到了沙發上,盯著秦小冬,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會死的很慘的。”
“等你再長高一點,你可能就有這個能力了。”秦小冬好整以暇,就宛若逗弄孩童一般。
“法克!”侏儒男子怒罵一聲,毒蛇般的目光落在了燕玲瓏身上,發出了一連串陰測測的笑聲。“秦小冬,你很快就會知道,惹惱我黑爾要付出的代價了。”侏儒男子,不,黑爾說道。
“魚找魚,蝦找蝦,花老虎找癩蛤蟆。舒振興,你從哪裏找了這麼一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朋友?嗨,黑爾,真別扭,我還是喊你孩兒吧。孩兒,外麵那倆不知道死活的是你的家長吧?要不然,你們怎麼都是一路貨色呢?”秦小冬笑嘻嘻的說道。
黑爾咆哮道:“你會死的很慘的!我要把你的心髒挖出來,把你的腦殼坐成酒杯!”
“黑爾,保持安靜。”舒振興提醒一句,才說道:“秦小冬,說吧,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如果沒有,那請你快點離開,不要影響我招待朋友。”
“痛快,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秦小冬伸著大拇指讚了一聲,笑眯眯的道:“我看上了你們舒家一些項目和業務,你能不能把它們讓給我?不要著急,氣大傷身。這小子是你的朋友吧?他前段時間做了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飛雪為了這事兒可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你不應該給我一些補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