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兒子來這裏遊玩,秦小冬打傷了我兒子,還殺了我兒子的愛犬。”佟洪恩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秦小冬,必須死。
“原來就是你兒子放狗咬了張慶利啊?”
“他兒子那對象還他媽的打了我們學校的老師呢。”
“狗兒的,把秦小冬交出去?交你姥姥!你想見秦小冬,先踏馬過了爺爺這一關。”
“昨天便宜了你那混蛋兒子,要是老子在打斷他的狗腿。”
“你踏馬有什麼招數盡管放馬過來,要是我們靠山屯的爺們皺下眉頭,老子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靠山屯的這一票大漢都是彪悍之輩,從來沒有懼怕過什麼。現如今,佟洪恩來這裏鬧事也就罷了,還想把秦小冬帶走,簡直活膩歪了。
“你們既然都想找死,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佟洪恩臉上一寒,怒聲道:“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了算踏馬我的。”
眾位短寸頭二話不說,直接展開了衝鋒。佟洪恩已經說了,跑路的錢他出,醫藥費和安家費也算他的。
砰!
村民正準備迎上去的時候,時林忽的從人群裏竄了出來,抬腳便將衝在最全麵的短寸頭踹了出去。緊跟著,側身又是一記直拳,砸在了另外一位短寸頭的鼻梁上。
嗷兒!
這位倒黴鬼哀嚎一聲,便捂著鼻梁跪在了地上。
顧嘯的出場方式更加吸引眼球,直接從村民的頭上竄了過去,還在半空中時,先雙腿彎曲,用膝蓋直接壓在了兩位短寸頭的肩膀上。
砰!
巨大的力量轟然爆發,兩位短寸頭根本無從招架,直接跪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雙方紛紛停下,短寸頭們也果斷放棄了衝鋒,而是緩緩向後退去。
“麻煩各位叔伯給讓下路。”秦小冬從人群裏擠了出來,目光也落在了佟洪恩身上,“你就是佟凱澤他爹吧?找我什麼事?”
“秦小冬,老子要殺了你。”佟洪恩的眼睛都紅了,獰聲道:“我兒子現在都是拜你所賜。老子要親手殺了你這個雜種,才能解我心頭隻恨。”
昨天夜裏,佟洪恩便用重金聘請了南泉縣西郊道安寺的高僧給佟凱澤做法事。可誰知念了一夜的經文,也沒有絲毫效果。
不但如此,佟凱澤還越來越焦躁,就和一條瘋狗沒什麼區別。
時林扯了扯脖子裏的金鏈子,冷笑道:“你拿老子當空氣嗎?”
“佟洪恩,你嘴巴最好放幹淨點,不然可別怪我。”顧嘯怒火中燒。秦小冬雖然是他的朋友,可也頂著半個師父的帽子。
“佟凱澤那是自作自受。佟洪恩,你走吧,我今天不想和你開戰。”秦小冬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顧嘯和時林的前麵。
他不怕事,可不想讓村民因此受傷。
“你說不開就不開?你拿老子當什麼了?秦小冬,我兒子那的確是自作自受,他不是你的對手。今天既然我來了,我就要把你弄死。”佟洪恩說著舉起了手提喇叭,歇斯底裏的咆哮道:“給我殺。”
“大家都向後退。”顧嘯說話之間便迎了上去。
“各位叔伯,這些廢物就交給我們了。”時林說完也如同猛虎一般,竄了出去。
秦小冬沒有出擊,而是轉身將衝上來的幾位村民攔了回去,“各位叔伯,這些小事我們能解決。”
“小冬,都到了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們裝硬漢?娘皮的,老子今天不打碎了他們的腦袋,算他們骨頭硬。”村民楊寶祿說著便要將秦小冬拽開。
“小心後麵。”村民杜海鬆忽的喊了一聲。
秦小冬看都不看,翻手便是一拳,直接將那位想要偷襲的短寸頭砸翻在地,旋即又說道:“各位叔伯,我不想大家因為我受傷。”
“我可不是軟柿子!”村民杜海濱說話的時候,手中的鐵鍁便拍在了一位短寸頭的肩膀上,另外一位村民的棍子也落在了他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