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冬看到事情處理妥當,才急忙說道:“謝老師,別捂著了,我先給你治療一下。”
“小冬,我沒事,你先去看看張慶利的傷勢,他的腿被狼狗咬了個窟窿。那會兒都嚇昏過去了。”謝如意拽著秦小冬的胳膊就要離開。
“媽了個巴子的,誰的狗咬了我們學校裏的學生?小冬,杜老爺子,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那養狗的小子呢?老子非踏馬活劈了這個狗日的。”胡德康罵罵咧咧的跑了過來,手裏還提著一柄菜刀。
“杜爺爺已經讓他們滾蛋了。”秦小冬說完,又看了杜堂德一眼。這位老爺子越發神秘了。平日裏不顯山不漏水,手中竟然有那麼大的力量。
“娘的,便宜他們了!”胡德康恨恨的罵咧一聲,才解釋道:“小冬,我給張慶利處理了傷口,也進行了消毒和縫合。不過我們這裏沒有狂犬疫苗,必須要盡快送到縣裏去。”
“慶利怎麼樣?醒了沒有?”謝如意滿臉焦急。張慶利可是他的學生。現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如何和張慶利的父母交代。
胡德康說道:“醒了,也沒哭,一直都在喊疼。我讓王老師和朱老師看著他呢。”
“我先去看看。謝老師,你也馬上過來,我給你把傷勢也治一下。”秦小冬說完便跑進了學校。當來到校醫室時,也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張慶利。
小家夥很堅強,沒有哭,也沒有吃東西,而是怔怔的看著窗外。即便是秦小冬進門,也沒有回頭,更沒有說話。
對於這個小家夥,秦小冬還是有些印象的。小張莊的娃娃,活潑好動。入學的第一天下午,就和楊玉峰打了一架。
王老師和朱老師看到秦小冬,急忙站起來說道:“秦先生,慶利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們和他說話,他也不說;給零食,他也不吃。”
“我來吧。”秦小冬示意兩位老師別擔心,才坐在了張慶利對麵,微笑道:“慶利,別害怕,很快就不疼了。”說完,便從布包裏拿出兩根兒銀針,分別刺入了受傷部位周圍的穴位內,旋即,便拆開了剛剛纏好的繃帶,也看到了傷口。
秦小冬靈巧的手指在受傷部位活動著,乙木靈氣也隨著動作進入了張慶利的體內,開始梳理張慶利的身體,愈合他的傷口。
不多時,傷口處便出現了些許暗黃色的膿液;當這些膿液落在地上,那鮮血淋淋的傷口也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愈合,順利的結痂。
“這是怎麼做到的?”站在秦小冬身後的謝如意看到這副場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王老師和朱老師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獨門絕技。”秦小冬隨口說了一句,才問道:“慶利,還有哪裏不舒服?”
然而張慶利依舊無動於衷。
“不會是嚇傻了吧?”王老師說道。
朱老師斥責道:“別亂說,要是你,你也得被嚇一跳。”
“慶利,你看看我,我是謝老師呀,剛剛還帶著你們做活動呢。”謝如意急的腦門上都冒出汗珠來了,哄了半響發現沒有效果,又慌張道:“王老師,你趕快把陳冰喊來。慶利剛剛就是為了救她才被狗咬到的。慶利不認我們,肯定認陳秀的。”
不多時,王老師便帶著一位紮著羊角辮的女孩兒跑了進來。
陳秀跑到張慶利跟前搖了搖他的胳膊,說道:“慶利,我是冰冰呀,我來看你了,你和我說句話好不好?嗚嗚嗚,謝老師,慶利他不理我了。”
“小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對對對,給市醫院打電話。”謝如意急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掏了掏兜,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丟在了什麼地方。
還有乙木靈氣治不好的病?
難不成是被嚇到了?
秦小冬眼前一亮,忽的說道:“謝老師,杜老爺子呢?他去哪裏了?”
“杜老爺子在外麵幫石頭殺狗呢,說他技術差,我親自動手。哎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我這些事情。王老師,趕緊去開車,我們把慶利送到市醫院。”謝如意說完便朝著外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