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秦小冬說完便笑了。其實用打架鬥毆來形容與張子堯之間的事情並不貼切,應該說被迫防衛才對。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小茹,你去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讓他們打擾了我和小冬吃飯的心情。”李延峰擺擺手,示意陳怡茹快去解決。
韓學義急忙說道:“師父,來抓秦小冬警察就在門外。”
“秦小冬也是你能喊的嗎?老頭子不喊,那是小冬看得起我。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你喊秦小冬,就給我小心點!”李延峰大怒。這個徒弟實在太不像話了,竟然如此沒有禮數。
韓學義好像很懼怕老者,愣了一下便急忙重複道:“師傅,來抓秦先生的警察就在門外,我去詢問一下。”說完,便轉身跑了。
“師傅,我也去問問,您和秦先生先吃飯。”陳怡茹想借機弄清楚秦小冬的來曆。看看他是否是故意接近師父。
秦小冬剛剛把脈時一語便道破了師父的傷勢,又輕而易舉的將其治好,這怎麼想都有點匪夷所思。
現如今師父正在高興,不能當麵質疑秦小冬的身份。若不然,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李延峰拽著秦小冬坐下之後,又示意蘇珊和任東權坐下,還不忘催促服務員上菜。
不多時,陳怡茹和韓學義便回到了包廂。
“小茹,你先說。”李延峰開口道。
陳怡茹急忙將秦小冬和張子堯的恩怨解釋了一下,才說道:“師父,我剛剛已經問清楚了。張子堯完全是因為想找秦先生的麻煩沒有成功,才跑去警察局報警的。”
“欺人太甚!”李延峰拍著桌子,怒聲道:“這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那個張子堯的是什麼身份?來抓小冬的警察為什麼如此怕他?你趕快給我查清楚!”
陳怡茹開口道:“師父,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報到,天黑之前會給您和秦先生一個交代的。”說完,便拿起挎包,準備離開。
“等等。”秦小冬急忙喊了一聲,開口道:“李爺爺,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不用麻煩陳隊長了。”
李延峰皺眉道:“小冬,你怕小茹辦不好這件事,還是怕她徇私枉法?”
“什麼都不是。”秦小冬搖搖頭,正色道:“我不想讓某些人覺得我怕事,找了關係,才躲過了一劫。”
李延峰愣了一下,才大笑道:“小冬,你果然有點意思。小茹,學義,你們也坐吧。這件事你們可以不管,不過必須要調查清楚!南泉縣警察局是除暴安良,伸張正義的地方,不是某個人的工具。”
陳怡茹急忙答應,還說絕對會調查清楚;如果秦小冬不追責,她也不會去找張子堯的麻煩。
接下來便是午飯時間,眾人有說有笑,倒也熱鬧。
吃完午飯,又喝了一杯茶水,秦小冬便起身告辭了;準備和蘇珊去食品袋加工廠,定做第一批食品袋。
香辣馬齒筧已經順利推銷出去了,應該盡快將第一批貨交給任東權,順便看一下市場反應。
任東權和秦小冬道別之後,便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了。剛剛終止了和張子堯的合作,要盡快找到合適的糧油米麵供貨商。
李延峰也沒有強行挽留,隻是和秦小冬交換了聯係方式。
目送秦小冬和蘇珊離開之後,李延峰才開口道:“學義,你覺得秦小冬如何?”
韓學義整理了一下思路,才開口道:“秦先生太穩重了,一點都不像村醫。我覺得,他應該是為了騙我們,故意隱瞞了身份。”
“小茹,你說。”李延峰說道。
陳怡茹說道:“師父,我覺得秦小冬在裝神弄鬼。或許他都搞不懂怎麼治好了您的暗傷。要不然,她怎麼會放低自己的姿態?”
李延峰笑嗬嗬的說道:“小茹,這一次我更認同學義的觀點。”
“為什麼?”陳怡茹滿臉疑惑。
“如果我沒有猜錯,秦小冬應該是位隱士高人的徒弟。他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才刻意隱瞞了身份。”李延峰正色道。
陳怡茹兩眼一翻,無奈道:“師傅,我都懷疑您被秦小冬洗腦了。”
李延峰搖搖頭,看著秦小冬消失的方向緩緩說道:“如果秦小冬沒有真本事,他剛剛肯定會趁機提出某些條件。你們難道沒發現嗎?整個吃飯的過程中,秦小冬根本就沒有提診金和報酬的事情。”
陳怡茹反駁道:“或許他想讓我們欠他一個人情,以後連本帶利一起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