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馮坤可是姚茹謹的人。”時林覺得秦小冬太大方了。這個馮坤三番五次的找麻煩,竟然還給他治病。
“馮坤就在這裏,這件事才會越來越有意思。”秦小冬擺了擺手。
時林仔細琢磨了一番,才明白了秦小冬的意思。這個馮坤正是因為實力和混賬,才在姚茹謹那裏占據了一席之地。這次幫助馮坤恢複傷勢,絕對能讓他在姚茹謹的麵前更有麵子。
這樣一來,馮坤才會更受器重。
時林也不去愚鈍之人,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回到了農場的大門口,將手裏的小藥瓶遞給了馮坤,微笑道:“馮坤,外用就好,效果顯著。如果沒有讓你滿意,你可以隨時來換。”
“好。”如此客套的回複,把馮坤打了個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才問道:“多少錢?”
“五十五。”時林說道。
馮坤從兜裏掏出幾張皺巴巴零錢塞進了時林的手裏,這才乘坐出租車離開了。不過馮坤並沒有著急回西何家莊,而且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塗抹好了藥膏,看著傷勢恢複如常,才采用步行的方式回到了西何家莊。
“馮坤,你臉上的傷什麼時候好了?”姚通瞪著眼睛問道。
“秦小冬理虧,我去找他們賠償,這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馮坤可不會把買藥的事情說出去,更不會把剩下的藥膏送給他們。
“那你怎麼沒多要幾份回來?”姚達質問道。
“你們不跟著老子去,我還得拿來送你們?”馮坤眉毛一挑,搖搖晃晃的朝著住所走去,就好像沒有看到姚通和姚寬等人那憤怒的臉蛋兒。
這次,他們的確是栽了。
不管馮坤這臉到底是因為什麼恢複的,最起碼可以肆無忌憚的活動了。而他們呢,還得乖乖的躲在屋裏裝孫子。
翌日。
東何家莊,東山坳。
這裏山清水秀,風景優美,也不失為一個放鬆身心的好地方。此地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盆地,總麵基不過十畝地。因為風景的緣故,村民閑暇時間都會來這裏放鬆一番。
村子裏也看重了這個地方,還特意在這裏修建了幾間木屋,幾個涼亭。雖然用料一般,不過做工倒是可圈可點。再加上不定時的修繕,故而還算堅固。
通往木屋和涼亭的隻有幾條羊腸小路。當時,村名為了防止這幾天小路上生長野草和野菜,特意用白灰混合了土壤。故而,這幾年的時間過去,這幾條小路依舊幹幹淨淨。
姚茹謹現在承包了東何家莊和西何家莊的農田,自然而然的也有了使用這裏的權利。
為了讓師父清玄道人滿意,姚茹謹還特意雇傭了一批村民,對周圍的花草進行了修剪。甚至,還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樹苗全部都砍掉了。
村民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他們早就想修繕一下東山坳了。可是村裏沒錢,也就隻能想想罷了。現在可不一樣了,姚茹謹出錢,那就大刀闊斧的忙活一場,給這裏也來個舊貌換新顏。
秦小冬如約而來,孤身前往,除了一輛車之外,再也沒有其它。
清玄道人這邊就有些熱鬧了。
姚家護衛站在了遠處的高崗上,一副巡邏戒備的模樣。有些村民也跑來湊熱鬧了,站在遠處眺望,他們也不理會姚家護衛的驅趕。
姚家護衛看他們不聽勸阻,也是頗為無奈,可是又沒有辦法,隻能提示他們在周圍活動,不要打擾了清玄道人待客。
馮坤坐在樹杈上磕著瓜子,眯著眼睛看著秦小冬。
清玄道人看到迎麵走來的秦小冬,手中的浮塵一甩,一本正經的說道:“秦先生如約而至,有失遠迎,還望多多包涵。”
“道長客氣了。”秦小冬拱了拱手,徑直坐在了清玄道人的對麵。
清玄道人看到秦小冬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問道:“秦先生,你看這山如何?”
“風景優美,景色如畫。”秦小冬有些不明白清玄道人這樣詢問的原因。
“那你覺得這山中是否凶險?”清玄道人再次問道。
“我從未覺得凶險。”秦小冬說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忽然想到了那個白衣女人。
“那你為什麼有這麼肯定的回複呢?”清玄道人問道。
“我從小到大都在這片山腳下長大,雖然遇到過些許危險,不過全都化險為夷了。大自然對人類來說的確危險,對動物而言也是如此。它們也有自己的領地和思維。你遵守它們的規則,他們也不會主動出擊。”秦小冬不急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