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冬,小娘遲早要和你新賬舊賬一起算,讓你賠的傾家蕩產!”姚茹瑾咬牙切齒,已經把秦小冬恨到骨子裏去了。
“嗚嗚嗚,我那可憐的大侄女兒呀!你死的好慘呀……”
“我那可憐的大外甥女兒呀!你下輩子可要投胎到好人家呀,再也不能用自己賺錢啦……”
“那些殺千刀的男人就這麼把你禍禍死了!你死的好慘呀……”
…………
姚茹瑾正在琢磨著如何對付秦小冬的時候,窗外響起了歇斯底裏的嚎哭聲。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也看到了窗外祭送亡靈的隊伍。
二百多個人組成了一個長長的隊伍。那白色的孝服在昏暗路燈的照耀下,別提多滲人了。尤其是那淒慘的苦嚎聲,更是極其刺耳。
“他們怎麼來這裏了!”姚茹瑾尖叫道。
司馬紅說道:“大小姐,按照這裏的習俗,他們需要在十字路口送走亡者的魂魄。這裏就是十字路口,想必也是最合適的地方了!”
“瑪德!秦小冬這個混蛋!”姚茹瑾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命令道:“安排車隊,我要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要去市裏休息,不然我會做噩夢的!”
“是!”司馬紅應了一聲,便快步安排起來。可是沒過多久,姚茹瑾就聽到了一個讓她幾近抓狂的消息。“大小姐,我們的胡同口被他們堵住了!”司馬紅膽戰心驚的說道。
“為什麼!”姚茹瑾揪著司馬紅的脖領子質問道。
司馬紅顫聲道:“大小姐,這是他們的規矩,要在這邊搭建供桌,擺放供品,用來招待過路的鬼差和孤魂野鬼!我也打聽了周圍的鄰居,他們都是這樣的說法。”
“該死的!”姚茹瑾怒罵一聲,問道:“讓他們挪走,我要馬上離開這裏。”
司馬紅飛快的說道:“我已經問過他們了,這個供桌自從搭好就不能挪動地方了,必須要出完殯的當天晚上才能撤走。”
“混蛋!混蛋!秦小冬,你這個該死的人渣,敗類,卑鄙無恥的肮髒小人!”姚茹瑾直接破口大罵,咆哮道:“馬上給我聯係其他車輛。”
“是!”司馬紅又應了一聲,看到姚茹瑾的臉色略有緩和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小姐,如果我們現在離開了。秦小冬肯定會以為我們落荒而逃了,那個時候,他肯定會更加囂張。”
“嗯?”姚茹瑾冷哼一聲。
“我馬上去安排!”司馬紅可不敢觸姚茹瑾的眉頭。
“你剛剛說什麼?”姚茹瑾質問道。
司馬紅當即又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有道理!”姚茹瑾眯著的眼睛裏閃爍著寒光,冷笑道:“我若是走了,那還真著了秦小冬的道兒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你明天也去雇幾百個人,扮演成乞丐,讓他們全部去靠山屯討飯。誰做得好,我另有嘉獎。不就是錢嘛!我們姚家有的是!”
“好!”司馬紅應了一聲,便快步離開了住所,找到了栗子鎮一位綽號‘黑狗’是地痞無賴,讓他雇傭三百位閑散人員,扮成乞丐的模樣,全部送到靠山屯討飯。
雙方胡扯了一番,最終以每人每天三百元的價格談攏了這件事。滿臉笑容的黑狗臉上都笑出了花兒,樂嗬嗬的將司馬紅送到了門外。
“你一定要記住,明天一早必須把人送到。”司馬紅上車之前還不忘叮囑道。
“司馬老先生放心,我保證讓你滿意。不就是人嘛,咱們有的是。你若是不信,明天上午九點可以派人去靠山屯附近看看。”黑狗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目送司馬紅離開之後,便駕駛著那輛老捷達轎車找到了正在看熱鬧的大鯊魚。
“鯊魚哥,你最近可好呀!”黑狗上來就開始套交情了。
大鯊魚眯著眼睛問道:“黑狗,你怎麼有閑心來我這裏了?我記得你最近可是忙得很呀!”
“鯊魚哥,我就是再忙也得過來給你打個招呼呀。”黑狗當即便將司馬紅找他雇人的事情解釋了一遍,還請示道:“鯊魚哥,你覺得這事兒怎麼處理好呢?”
“你覺得怎麼處理好呢?”大鯊魚的眼裏閃爍著寒光,那些兄弟們也不動聲色的圍了上去。
黑狗急忙解釋道:“鯊魚哥,我可沒有惡意,更沒有看秦先生笑話的意思。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吃飯的,我是絕對不會吃裏扒外的。”
大鯊魚看到黑狗的確沒有惡意,這才問道:“你把錢收下了嗎?”
黑狗飛快的說道:“司馬紅給了我一星期的費用,總計三百人,每人每天三百塊,一共支付了六十三萬。我打算從遠處的村裏雇一批老人,每人每天一百,管吃管送,這樣我也能多掙點。”
“你小子倒是挺會賺錢!”大鯊魚冷笑了幾聲,皺眉道:“你等一下,我請示一下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