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一些人紛紛不滿地議論了起來。
“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不見,你查一下我辦公室的監控。”姚澤不慌不忙地將手插進了褲袋。
刀春雲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可是問過員工的,辦公室裏怎麼可能裝監控呢,怎麼會,她慌了起來,頭上開始冒出冷汗,手更是拔涼拔涼的。
“老婆,你怎麼了。”賽建中看她麵色不對,握住了她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禁更加擔心了。
“沒事,就是肚子還是有些難受。”她不自然地抽回了她的手。
“因為事關新產品的重要性,所以我最近特地裝上了監控,就是為了防止發生這種事情。”姚澤不慌不張,說話鏗鏘有力,頗有風範。
下麵的一些董事也閉上了嘴,靜靜地等待著屏幕上的錄像。
直到10分鍾過去了,都是姚澤在處理文件的情景。
開始有人不耐煩了,“姚經理,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在哪裏你忘記了,這樣的看視頻,浪費大家的時間不太妥當吧。”一個中年頭發稀疏的男人開口道。
姚澤沒有說話。
他就像一圈打在了棉花上,沒有一點作用,反而被忽視了,氣不打一處來。
“出現了。”
“怎麼是個女人,鬼鬼祟祟的。”
屏幕中果然一個女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然後迅速地在桌子裏翻找著,因為攝像頭是姚澤特意買的最高配置,所以屏幕裏女人的五官一清二楚。
“這人有點臉熟啊。”
姚風鐵青著臉坐在主位上,陰雲密布,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刀春雲完全僵住了,怎麼可能,怎麼會,她睜大了眼睛。
賽建中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再次要伸過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怔怔地看著屏幕,這不就是自己的老婆麼。
“刀春雲,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姚澤站在前麵,冰冷的目光看著這個血緣上所謂的舅母,好一個舅母。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最後麵的女人。
“姚總,坐位公司的董事之一,在最初我就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和他的丈夫能坐在這裏,即便是擁有股份,但是沒有為公司出過一份力,甚至還吃裏扒外,我認為沒必要再繼續坐在這裏。”頭發稀疏的男人憤怒地站了起來。
“對,我讚同,我們在坐的哪一位不是跟著姚總您一路拚搏到現在的,請姚總不要因為私情而招來這樣的害蟲。”
“我讚同,收回股份。”
“我讚同。”
在一個個的帶領下,所有人都紛紛舉起了手。
“我。我…”刀春雲低著頭,低得不能再低,手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該死的姚澤,想趕他們走?那也要問問老爺子同不同意。
“姚澤,我可是你舅媽,你為什麼要故意陷害我,算計我,明明是你叫我去你辦公室拿的呀。”刀春雲忽然站了起來,眼裏全是委屈之意,“我們倆就是想過來給公司進一份力,雖然我們還什麼都不會,但是我們已經在很努力地學了。”
這樣一聽上去倒是真的好想姚澤才是始作俑者。
大家紛紛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侄子要弄走舅媽和舅舅,一個總經理的股份也就和他們一樣,確實不甘心。
“對啊,小侄子,你不能這樣汙蔑你舅媽。”賽建中站了起來,一張黝黑的臉因為生氣而漲的通紅。
姚風至始至終沒有說話。
“姚澤,我知道,舅媽和舅舅沒本事,但是股份卻和你一樣多,你不服氣,但是…。”刀春雲掩麵抽泣了起來,哽咽地說著靠在了賽建中的肩頭,“而且舅媽現在還不了解公司,根本就不知道新產品的事情,我拿你那個又有什麼用呢。”
“也有道理,確實。”董事們開始動搖了,眼裏質疑的目光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