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嬉皮笑臉。
宮銘咬碎牙齒,“玄建一!”
“嗬嗬,不要這樣客套啦,喊我建一就好了,或者死小一,我都不會很介意的啦。”玄建一掐腰杵在一張黑臉的宮銘跟前,壞笑笑,上下打量一下宮銘這副模樣,禁不住吹了聲口哨,“噓噢……我說親愛的銘銘,你果真這麼涼快嗎?還是在房間裏走秀?隻穿了一條比基尼內褲哦,那個那個腹肌……很不錯啦……”
宮銘略略不好意思,一伸手,已經有下人給他披上了一件長袍睡衣,他不耐煩地朝保鏢揮揮手,那些荷槍實彈的保鏢們才隱隱退下。
宮銘皺著眉頭陷進真皮長款沙發裏,有下人給他點燃了一棵煙,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該死的玄建一,這個時侯這樣大動靜來他家,弄得他都沒有吻夠蘇蘇,欲求不滿啊。
“你,死小一,為什麼要到我家來?你給我小心點,說不出個正當的理由,我把你當作垃圾給丟出去!”
玄建一聳聳肩膀,從傭人送上來的一堆酒水裏,選了一杯藍色威士忌,愜意地呷了一口,才輕描淡寫地說,“哦,我家裏讓我馬上去相親,我當然不會服從嘍,所以呢,就鬧翻了,家裏收回了我所居住的別墅,我一時間找不到讓我看得上眼的房子,隻好呢,嗬嗬,你也懂得了,哥們的享受水準雖說不能與你相提並論,但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呢,隻能暫時借住你這裏啦。”
說得人畜無害,一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表情。
宮銘卻聽得眼睛越來越大,吐一口煙絲,忿忿地低吼道,“你說什麼?!就因為不去相親,你家裏就收回了你的房子?我才不信你家裏會這樣大驚小怪呢!你不是抗拒相親很多次了嗎?為什麼偏偏這一次就收回了你的房子呢?”
玄建一翻翻眼白,“我哪裏知道為什麼,該不會那些老年人患上了間歇性抽風症吧?”
站起來,拍拍手,在別墅裏大大的客廳裏左右轉轉,嗬嗬輕笑著說,“你這裏還是比我家大很多的哦,喂,銘銘,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超潔癖哦,嘖嘖,瞧瞧,竟然鋪了純白的澳大利亞長羊毛地毯,不怕弄髒了?哎,你說我住哪間房好呢?這間?還是這間?”
“咳咳!”
宮銘一下子被煙嗆著了,隻因為,玄建一好死不死的手指指向了一樓蘇蘇那間房門!
“你站住!”
宮銘大吼一聲,駭得玄建一猛一哆嗦,“幹嘛啊,那麼大聲,想嚇死人啊,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