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拒絕去想。走到樓梯口,突然,一陣斷斷續續,啪啪作響的掌聲突然響起來了。
蘇蘇抬頭一看,原來是一身性感睡衣,微長的頭發披散著,看上去極其慵懶,極其妖嬈魅惑的夜凰,他冷冷地掃了客廳裏的兩人一眼,薄唇緊緊地抿著,嬌笑道:“精彩,真是精彩,剛剛你倆一起演的那出戲,真精彩啊。”
雖然他在笑著,可是蘇蘇聽得出其中的寒意和醋意。
蘇蘇看著他斜靠在門板上,一直望著他倆的樣子,悠閑而享受,仿佛真的在看一場戲。
蘇蘇不知道他在那裏到底看了多久,仿佛自己才是那個紅杏出牆被妻子逮到的人,蘇蘇微微尷尬,臉色通紅,忿忿地看了此時已經站起身來,目光沉寂如水地望著她的宮銘,頭也不回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夜凰看著突然平靜得可怕的宮銘,冷冷道:“什麼時候,你又開始在乎一個女人了?”
宮銘危險而充滿殺氣的目光如同烈焰的火龍一般衝向他,氣勢威嚴道:“夜凰,你不該管太多。管太多的人,都活不了太久。明白嗎?”
夜凰臉色頓時慘白下去,但是依然倔強地望著他,一聲不吭,死死地咬著下唇。
為什麼唯獨對那個女人是特別的?對他們永遠隻有地獄般的冰冷。這就是黑帝嗎?對在乎的人才有絲絲柔情,對不在乎的人,冷漠得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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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梳洗之後,又換成一貫的裝束,黑色職業套裝,黑框大眼鏡,挽起的發髻,濃重的妝容,看上去,又是那個呆板嚴肅的全小愛。
冷冷地看了大廳上坐著一起吃早餐的兩個同樣優秀同樣俊朗的男子,看著兩人的親昵恩愛樣,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蘇蘇的幻覺。
夜凰也是真的愛上了宮銘了嗎?
所以才會不顧忌自己的身份,所以即使看到自己心愛的人那樣在乎另一個人,都選擇什麼都沒發生?
愛情,真的會讓人變得如此卑微,低到塵埃中嗎?
蘇蘇越發不明白了。
兩人仿佛她不存在一般,蘇蘇也不介意,自己帶著她的黑包出門,在路上走了一段,才打到車,匆忙趕往公司。
而在那之前,她看到宮銘俊朗的身軀開著他無數輛跑車裏的一輛鬥篷拉風跑車,他們從她身邊疾駛而過的時候,蘇蘇聽到夜凰那幸福快樂的嬌笑聲,銀鈴般悅耳,一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