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不知道郝連楠的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他還沒有愚蠢到不做任何的防備。
他鬆開捏住安夕秀下巴的手,視線也從她的身上轉移,直接落在了郝連楠的身上。
“修煉就好好的修,以後也好得道升仙,你這般依戀人世間的權貴,很不好。”滿聲細語的勸著,少了之前的顯擺和對郝連楠的不屑。
郝連楠淡笑了聲,“君公子,你準備修成仙我不管,而我要掌控青尤寨,你也不要管,咱們倆井水不犯河水,這不是很好嗎?”
走談判路線?
嗬嗬,還真是有閑情逸致。
安夕秀暗自腹誹,但嘴巴卻閉的很緊。
“其實我也不想管,可你要奪走的溫森的地位,他沒地位就沒錢,沒有錢我該得到的酬金就沒著落。
而我又特別的愛財,那為了豐厚的酬金,我自然要與你有一番爭執,不過我可以念在咱們修煉都不容易的份上讓讓你。
結果你若是贏了,那我立馬帶著我的女人走遠,結果你若是輸了,那你就將自身凝聚出來的妖丹給我。”
君無邪好言好語的打著商量,前半部分將自己的處境表現的極其的無奈,後半部分就將自己的野心展現的淋漓盡致。
依靠在君無邪懷裏的安夕秀瞧著郝連楠的臉色和他黑色的衣服快要形成一體時,她真心佩服起君無邪氣人的本事。
先是給人家希望,心裏美滋滋的時候又舉起棒子使勁兒的猛敲下去,這招還不蠻不錯的呢。
郝連楠不是一般的氣,可在理智還未戰勝衝動的清苦下,他心裏暗自勸慰。
等到撫平了心裏的憤怒,他一口就答應下來,“好,就這麼決定。”
“那你就出招吧。”君無邪雲淡風輕的說。
郝連楠沒著急動手,而是擺出一副‘我為你考慮’的架勢出來,提醒道:“為了這位姑娘的安全,我覺得你應該讓她離你遠點。”
將目的表現的如此明顯,當他君無邪沒腦子聽不懂?
本事壓根就比不過他,搞出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不足為奇。
可他想要打安夕秀的主意,他既然清楚的認識到,又怎麼會給他機會?
君無邪不僅沒有將安夕秀推開,反而摟的更緊,“我女人的安全就不勞煩你擔心了,你還是想一想怎麼贏我吧。”
我女人
聽到這仨字從君無邪的嘴巴裏講出來,安夕秀就想一拳頭揍在他的臉上。
在都城的時候宣稱她是他妻子,到了青尤寨又給她扣上我女人的帽子。
擦,她神馬時候做他女人了?
她這個當事人腫麼不知道。
感覺到有凶光自下往上射過來,君無邪一手抬起來就遮擋住安夕秀的眼睛,“一會兒閉上眼睛,免得見到血腥的一幕。”
此話才說完,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從前方逼過來,安夕秀也沒再和君無邪說話,雙手緊抱著他的腰,直接將頭埋在他懷裏。
安夕秀如此聽話,君無邪欣喜不已。
讓了郝連楠三招之後,他對著郝連楠使出了月光閃。
猶如半彎月牙的亮光似是尖銳的利器朝著郝連楠襲去,眼看著月光閃就要從郝連楠的腰間劃過,他身子卻像是失去了骨架的一堆肉,霎那間就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