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被拽進了屋子,安夕秀氣就不打一處來。
君無邪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在乎她,可這也太大男子主義了。
幸好她對他沒有幾個意思,不然以後還不得被吃的死死地。
隻不過她現在好似忘記了,如今的她也沒有多少的自由可言。
君無邪沒有在上前與安夕秀交流什麼,可他站在門邊就說明了他還沒有同意。
他雙眸不眨的瞧著生悶氣的安夕秀,弄黑的眉卻不自覺的朝著一起擰了下。
曾經,他以為安夕秀是一個很好控製的女人。
因為她的膽子不大,再加上心裏的承受力並不是很強。
那他在她有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這算得上是英雄救美。
在她心傷難過的時候,他做她依靠,安撫她受傷的小心髒,這算得上是體貼細心了。
一個女人,對於他這樣的異性應該主動靠過來才對,怎麼到了安夕秀這兒,就全變了呢?
到底是他做的還不夠好,還是安夕秀骨子裏就是一個不知足,喜歡玩這種被人嗬護的把戲?
一人一妖沉默著,具體過去了多長時間不清楚,最終是安夕秀將這種局麵給豁出了一道口子。
她抬起手在自己邊上的椅子上拍了拍,“我有話跟你說,過來坐。”
君無邪搞不懂安夕秀這會兒又要耍什麼,但他還是麵帶笑容,踩著直線步走了過去。
“君無邪,我有一點沒有想通,能否給我做個解釋?”
“你問”
安夕秀伸出手指向了君無邪胸,“那張契約到底是幾個意思?”
如果真如君無邪所講,那他根本沒有必要糊弄她簽下契約,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君無邪右手朝著懷裏拍了拍,笑嗬嗬的調侃:“秀兒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安夕秀自認為表現出來的態度一點也詼諧滑稽,為何君無邪就不能嚴肅一點?
“我既然問了,當然是要聽真話了。”
她的水靈的眸子微微眯起,但是從眼縫中流露出來的光卻極其的認真,認真的有些發寒。
“但你這會兒說了謊話,日後讓我知道了,那我就找個道術高強的道士將你打回原形。”
君無邪輕笑出聲,而他眼角的微微上翹,更添了幾分的撩人的魅惑。
他伸出手疼愛性的在安夕秀的頭頂上撫了撫,似笑非笑的說:“最毒婦人心,果真沒錯。”
安夕秀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就將君無邪的手拿開,“少扯那些沒用的,快點回答我。”
“就一個意思”君無邪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經的瞅著安夕秀,然後抓住她的手,很深情的說:“把你留在我身邊。”
安夕秀受不住君無邪灼灼的目光,她抽出手偏過頭去,“少唬我了,如果隻是因為這個,那你幹嘛還算計我,糊弄我?”
君無邪起身來到了安夕秀的身後,身體彎下,雙臂緊緊的將安夕秀摟住。
他的下巴抵在安夕秀的左肩,用那富有撩撥人的磁音說:“秀兒,我隻有這樣做,那才有足夠的理由纏著你。”
是嗎?
安夕秀深度懷疑。
她總覺得君無邪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有理由纏著她,而是讓她沒有理由與他斷絕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