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沒又繼續追究過什麼,隻是言語上警告了何玉燕,而那個男人也被他找理由支到了外處,讓他們沒有見麵的機會。
事後,何玉燕有心改正,可偏偏那個男人野心太大,對於他所做出來的一切更是不甘心。
所以,他想盡辦法搶走原本屬於安家的合作人,又喬裝打扮混進安家去偷偷去見何玉燕,因為何玉燕的不順從,他對安鎮海的恨意更深,甚至是要將他給除掉。
最終買凶殺人的事情沒有成功反而敗露,那個男人開始四處逃,誰也不知道他最後在哪裏。
如今若不是安夕茹將事情告訴了張慧柔,他在從張慧柔的口中得知,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既然你相信何玉燕會殺人,為什麼就不相信安夕梅會和她母親一樣殘忍呢。”張慧柔還是有些不懂,她從來到安家開始,她親眼目睹安鎮海對安夕梅的態度轉變,怎麼到這個時候,他卻拿不定主意呢。
的確,因為安夕梅親生父親的所作所為,安鎮海心中的不快牽連到了安夕梅,之後便是何玉燕成為夫人之後的改變,他去梅園的次數屈指可數。
可現在不一樣,事情太嚴重,一旦沒查實就將犯罪的帽子扣在安夕梅的頭上,她一個姑娘家,以後該怎麼辦?
“這事情我會看著辦的,你先回去吧。”安鎮海不願再多說,直接下了逐客令。
張慧柔也很識相,“那我等你的消息,還有茹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這事情告一段落,轉眼間三天過去了,而安鎮海調查離開的那些下人們的近況也有了些眉目,雖然並沒有將所有人的近況都找到,但找到的都有一個相同之處,那便是沒有回家,也一直和家裏沒有過聯係。
如今得到了證實,安鎮海心裏有些不舒服,甚至是覺得安夕梅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也要付一部分的責任。
張慧柔見安鎮海的臉色有些不好,她也知道他會自責。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自責也挽回不了什麼。
所以,不想有再多的人成為安夕梅手中的亡魂,他們就應該將其抓起來,也讓她為造下的罪孽付出代價。
“這些調查回來的結果的確證實了茹兒所講的,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是要去梅園和香沁園瞧一瞧,隻有找到了最實際的證據,才不會讓梅兒有辯解的機會。”
安鎮海同意了張慧柔提出來的建議,接下來他就讓管家找理由讓下人們離開府中一天的時間,而排除安夕梅在外的幾位小姐和老夫人與赫連寶珠便前去距離安宅隻有幾條街遠的別院居住。
等到偌大的安家就剩下不多的幾個人時,安鎮海和張慧柔以及十名護院朝著梅園走去。
此刻,梅園的屋內,安夕梅仰著頭用著狐疑的目光盯著婉屏,驚訝的語調說道:“你說安家的下人幾乎都出去了,還有老夫人等人也走了?”
婉屏前去廚房,本想著將白罐子中的東西趁機放在安夕秀的吃食中,沒想到到了那才發現,廚娘們根本就沒有做事。
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老爺體諒他們,出錢讓他們出去遊玩一天,而老夫人等人因安家沒有下人伺候,一個個都去了都城的另一個院子。
“是的,現在估計都快到別院了。”婉屏根本就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現在全府上下就安夕梅還在,她怎麼尋思都覺得不對勁:“小姐啊,會不會出……出什麼事情了。”
屍灰蟲就是一種普通的小蟲子,就算是數量多也隻能說明它們在找別的住處,又或者是一種異象而已,不可能露出馬腳。
至於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她們都是親力親為,更是小心翼翼,更不可能敗露。
篤定了這一點,安夕梅回應說:“別自己嚇自己,也許爹爹忘記派人通知我們了。”
即便是有安夕梅的這句話,婉屏的心裏還是有些慌,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為了探出個究竟,她立即朝著屋外走,“小姐,我這就找個人問問。”
她的人才奔出了房間,遠遠的就瞧見安鎮海和張慧柔兩個人朝這邊走來,而且身後還跟著護院。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老爺和柔夫人會領著護院過來?
就在婉屏尋思的時候,安鎮海他們已經來到了屋門前。
隻見他陰沉著一張臉,眼睛朝著身後瞄著,吩咐道:“按照我之前的命令去做。”
“是”
護院異口同聲的回答,接下來,一名護院將婉屏給製住,另一個則衝進了屋內將安夕梅給拽了出來,其餘的八名則在梅園內四處尋找。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抓我,鬆開,馬上鬆開。”
安夕梅的大叫聲從屋內傳出來,話音未落,她的人就出現在安鎮海的麵前。
她見到了安鎮海,旋即擰緊了眉頭,不解的目光瞧著他說:“爹,這是怎麼回事?他……”
不等安夕梅的話講完,安鎮海揚起手製止她再開口,“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一會兒你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安鎮海的一言一行,還有眼前這些護院在院子內四處翻找的情況,安夕梅很快就猜測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