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安夕秀腦子裏所浮現出來的就是四個字,‘煙花女子’
別怪她想的太歪,實在是賽牡丹三個字太像煙花之地最受人歡迎之人的名字。
這麼尋思著,安夕秀也很自然的將賽牡丹和安鎮海給聯想到了一起。
為了不讓安鎮海突然間出現在這裏太尷尬,安夕秀沒有接受對方的邀請,“多謝賽姑娘的好意,那個……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賽牡丹見安夕秀轉身就走,她急忙伸出手拽住了安夕秀的手臂,笑臉盈盈的說道:“來都來了,就進來坐會兒,咱們倆喝喝茶聊聊天兒。”
又不是認識,有什麼好聊的呀!
安夕秀腹誹了句,而後就繼續拒絕,可對方就像是鐵了心的要她進去,死拽著她的手就不鬆開。
就這樣,安夕秀朝著外麵使勁兒,賽牡丹拽著她的手臂朝著屋內使勁兒,兩個人就像是拉著大鋸一樣。
就在安夕秀承受不住手臂的疼痛要妥協的時候,一聲嗬斥傳來,成功將她們的視線給吸引過去。
安夕秀見發出聲音的是君無邪,麵露喜色,可這份喜還沒維持多久,她神色中便出現了慌張。
原來賽牡丹見到君無邪的那一刻,緊抓著安夕秀的手突然一鬆,安夕秀還在使勁兒的過程中就朝著邊上一個勁兒的趔趄,這才嚇的變了臉色。
“君無邪”腳步淩亂,為了不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安夕秀大喊了一聲。
君無邪很想看著安夕秀就那麼摔在地上,不過在她開口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可是沒有任何交換條件主動想到找他幫忙,這機會可真不易得到。
沒有和大地親密接觸而是撞進一結實的懷抱,安夕秀長呼出了一口氣,“幸好你這隻貓的速度快。”
“現在知道有我在身邊不是壞事了吧。”君無邪高傲的抬起腦袋,烏黑的眼睛瞄著安夕秀,意思似說:承認啊,快承認啊。
安夕秀這一次其實很感激君無邪的,可看著他臭屁的模樣,她就想給他潑冷水,但念在一會兒有事相求,她也隻能對他和善的笑笑,“是啦是啦,你說的都對。”
一旁的賽牡丹看著他們在那說個沒完沒了,她咳嗽了一聲,“不進來坐坐就馬上離開。”
“冒昧打擾了,告辭。”安夕秀抱歉一笑,而後就拽了拽君無邪的衣袖,“走了”
君無邪看了眼賽牡丹,而後伸出手便攬住了她的腰,在她還未開口質問幹嘛的時候,他們身形一轉便消失在香沁園中。
安夕秀雙腳再一次踩在地麵上時,她已經和君無邪離開了安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
與之前那一次不同,這裏有山有水,鳥兒在樹上唧唧喳喳的叫著,就像是在議論著,猜測著他們是誰。
欣賞完景色,安夕秀看向了君無邪,見到他一直盯著她瞧,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你……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我想知道你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
安夕秀嗛了一聲,“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腦子了。”
聽完她的話,君無邪的目光中很明顯的閃爍著不相信,“你確定是腦子而不是漿糊?”
被看扁了,安夕秀心裏很不痛快,臉色一沉,“君無邪,你什麼意思。”
君無邪上前一步,抬起手在安夕秀的腦袋上敲了敲,“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都不懂,這裏不是漿糊是什麼。”
實在是想不通君無邪話中所指的是什麼意思,安夕秀幹脆就不尋思了。
隻要她說出來的事情他能夠一口答應下來還沒有其他的條件,就算是君無邪說她的腦袋是個木疙瘩,她也絕對不會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