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君無邪站了起來,幻化成女裝後,他說:“秀兒,這樣行嗎?”
安夕秀一一開始提議時就有著看君無邪熱鬧的想法,可真當他穿著裙子,梳著奴婢發式後,她驚得呆住了。
隻見君無邪笑吟吟的站在那,白皙的膚色在淡紫色衣衫的襯托下泛著光澤,雙目更像是兩個小太陽,向外透著暖光。
天啊!如此妖媚,他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你就不能變得相貌平常一點嘛?”好吧,身邊有這麼一個俊俏的‘奴婢’跟著,安夕秀心裏很不舒服,甚至是嫉妒的很。
君無邪兩手一攤,表示對於這個要求很無奈,“天生麗質,沒法子呀。”
安夕秀真相一巴掌拍過去,可她膽子小,擔心君無邪會將畜生的野性給爆發出來,所以隻是在心裏想一想罷了:“君無邪,我餓了,你去廚房將飯拿來。”
君無邪嗯了一聲,轉身就走,可他還沒走上三步,安夕秀的聲音便從身後響起,“回來”
搞什麼鬼,讓拿飯的人是她誒,現在又要他回去,耍著玩嗎?
“秀兒,有什麼吩咐就一起說,這樣也節省時間。”
安夕秀沒搭理君無邪口中的抱怨,抬起手便朝著他的身後指,幹咳一聲後,說道:“你那尾巴一晃一晃的,而且還是兩條,誰看不見啊,你把它收了。”
君無邪踩著直線來到了安夕秀的邊上,身子一側,一手指著尾巴骨的位置,糾正了安夕秀的錯誤,“雖然說我第三條尾巴還沒有長長,但好歹也稱之為尾巴,所以不是兩條,是三條。”
安夕秀還以為君無邪要幹嘛呢,竟然是無恥的要她看他的屁股,嗛,誰稀罕看啊!
打開了對方的手,安夕秀頂著一張羞紅的臉,尷尬的說道:“我不管你有幾條尾巴,總之你收起來,不然被別人見到,那身份一下子就暴露了。”
麵對安夕秀的擔憂,君無邪嗬嗬輕笑了幾聲,直到笑過勁兒了,他解釋說:“我隻有修煉出五條尾巴的時候才能有將尾巴藏起來的能力,現在麼,就隻能讓它在我身後晃悠了。不過你放心,尾巴隻有你和鬼術高的鬼瞧得見,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安夕秀扯出了一抹笑,“現在你可以去拿飯菜了,快去快回呀!”
兩刻鍾後
君無邪盛好了一碗稀飯站在榻邊,“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安夕秀接過粥碗喝了幾口,本來覺得這個粥還是蠻好喝的,可聞到蒸魚味時,她的視線不自覺的就朝著桌子看去:“誒,我喝稀飯你吃魚,你也太不為我考慮了。”
“秀兒,這話你說錯了,就因為你現在不能吃葷,所以我才決定將這條魚給全部吃下去的。”君無邪夾著魚肉就往最嘴裏送,咽下後,他看向安夕秀,恬不知恥的說:“我這麼做都是心甘情願的,你可別謝我啊。”
謝他?
嗛,卸了他還差不多。
安夕秀狠狠的白了一眼君無邪,隨後就將粥都喝掉,然後躺下去背過身子不再看君無邪,又為了不被他誇讚魚美味的聲音刺激到,直接將薄被拉過頭頂。
就這樣,安夕秀喝了五天的稀粥,君無邪美滋滋的吃了五天的美味兒。而這期間安鎮海來過秀園看安夕秀,見她並沒有生病,而是躲在屋內繡荷包,也就沒做多尋思,眉開眼笑的走了。
他因安夕秀的一個謊言開心了,君無邪卻覺得有了危機感,心裏也就開始計劃著解決掉梅園那隻鬼之後,他該想什麼法子將安夕秀帶走。
這天,安夕秀與君無邪在花園中的亭子內納涼,安夕秀盯著梅園的方向,說道:“我的傷都好了,估計附在何玉燕身上的那隻鬼傷也好了,我們要化被動為主動,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
“我也是這樣想的。”君無邪將視線收回轉移到安夕秀的身上,“今晚上我們就去拿對付她的東西,然後明晚收拾她。”
能對付鬼的東西,那就是寶物了。
意識到這一點,安夕秀的眼睛放出了精光,“那是個什麼寶貝?好操控嗎?”
麵對安夕秀一連兩個問題,君無邪沒有直接講明,“等我們將東西拿來,我再詳細說明。”
“又賣關子”安夕秀白了一眼君無邪,還故意表現出一副沒興趣的姿態,接下來便不再搭理君無邪,自顧自的賞起花來。
就在君無邪想要開口打破這份僵局時,他突然頭一側,耳朵動了幾下,說道:“有人在附近講話。”
安夕秀繼續保持著沉默沒說話,可君無邪接下來的第二句,她想繼續閉嘴都做不到了。
“好像是有誰在討論你呀!”
安夕秀蹭的就站起來,跳著腳朝著四周看,“具體在哪裏”竟然背後講究她,她倒要聽聽他們說的是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