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白貓很生氣(3 / 3)

聽到的事情與自己想出來的差別太大,白刃一時間愣住了,待醒過神來,他問:“表妹,這一次你給我的理由是什麼?”

理由當然是真正的安夕秀對你有男女之意嘍。

不過這話隻能在腦子裏想一想,不能明說出來,不然白刃刨根問底,她可真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

“自古以來兒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長輩已經為你和我都做了最好的安排,那就接受嘍。”安夕秀隨意編著瞎話,甚至是為了讓白刃不質疑她的答案,她還使出了小九九兒,雖然顯得有點不矜持,但總比將婚事弄吹了強呀!“表哥為人和善,謙卑有禮,我相信日後你不會虧待我的,是不是?”

虧待指定是不會的,就算是他想虧待,家中的母親也不會答應。

“既然是這樣,我同意,不過你要做好準備,你今天來了,以我對母親了解,她一定會去安家商量婚事。”白刃一如往常般隨和,沒有因為安夕秀左右搖擺的決定而惱怒,反而還細心的提醒著。

傳安夕秀被侮辱,他不計較去看望,追到奧城又尊重她的想法,現如今回來,麵對她的出爾反爾不惱不怒還同意,絲毫沒有考慮過自身的利益。對於這種處處為女人考慮的男人,安夕秀可以說根本沒見過,如今見著了,她有一種白刃不是人的感覺,當然了,不是在罵他,而是想說他幾乎完美的像個神了。

嗯,既然他都這麼完美了,那麼她在提個小小的要求,應該是可以得到滿足吧?

“白刃,我現在有一事相求,你能幫我嗎?”好吧,她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巴。

白刃和其他富家公子不一樣,他從不花天酒地,更不是喜歡做‘散財男’,愛好也就隻有兩樣,一是習武,二是下棋,如今能夠和他完成這兩樣的師傅還沒有回來,他算是無聊至極。如今安夕秀主動求到了他這兒,他就當作是給自己找個樂子,解解悶。

“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我能幫上的一定幫。”

“我要去胡福山,可我擔心半路出什麼事情,表哥能否派人保護我?額,若是再給我安排一輛丞相府的馬車就更好了。”先不管安夕梅會不會跟蹤,做到萬無一失準沒有錯。

白刃一直看著安夕秀,注意到她眸光閃過一抹精光,他不禁興趣更濃了,“表哥親自隨你去胡福山,你放心,絕對會讓你毫發無傷的回來。”

“那在此謝過表哥了。”目的達到了,安夕秀毫不吝嗇的對著白刃甜美一笑,活像是與他感情有多好一樣。

麵對安夕秀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性子,白刃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更加討喜了。

他們是開心了,可一直跟隨著安夕秀的君無邪卻不爽了,那一雙黑眸就恨不得能噴出火,然後將那個所謂的未婚夫白刃給燒了。

他承認,他一開始是想要安夕秀跪下來求他,可最後見她生氣,他有退讓的,甚至是將傳音袖珍鈴都給了她。她可倒好,倔強的不使用不說,趁著去寺廟的功夫都不忘記和未婚夫見見麵。

越是這樣想,君無邪就越發覺得日後安夕秀不會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是有可能他所計劃的一切都要實現不了。

不行,他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決不允許安夕秀喜歡上除了他以外的雄性。

篤定了這一點,君無邪看向白刃時露出了奸詐的一笑,緊接著,他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並攏,然後手腕一個翻轉便朝著白刃的方向在空中一劃,隻聽啪嗒一聲,白刃係在腰間的寬帶掉在了地上。這還都不算什麼,接下來便是他衣衫的扣子崩開,轉眼間的功夫,他健碩的上身便坦露出來,而褲子也有要往下掉趨勢。

麵對這詭異的一幕,白刃很快就反應過來,伸出手死拽住衣服便朝著椅子後麵躲,口中還解釋,“表妹,我並無惡意,可是這衣服……”

安夕秀將發生在白刃身上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她並不會去責怪,反而覺得應該將這個暗中使壞的玩意給抓住才是最重要的,這才打斷了白刃的話,“表哥,你先離開,有什麼話稍後再說。”

白刃點了點頭,旋即喊了一聲‘風華’,很快的,風華出現在廳內,見此情景率先將外袍脫下來裹住了白刃,然後利用輕功竄出大廳,縱身一躍便不見了,那速度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看清。

留在大廳的安夕秀環顧四周,沒有結果後便蹲下身子查看桌椅下麵,又沒結果,她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頭頂之上,這回,總算是有收獲了,同時也讓她明白,貓竟然是喜歡爬高的。

她盯著梁上坐著的君無邪,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利用妖術耍陰招對付一個人類,君無邪,你覺得很了不起,很有本事嗎?”

君無邪聽到她所言愣了下,還未回神,安夕秀的小嘴就像是個迫擊炮,嘟嘟嘟的又開始了,“我告訴你,那不是本事,也沒有多麼了不起,你那是卑鄙,是無恥。”

一邊站著的翠屏見安夕秀對著房梁上的一個位置說話,她小步湊了過去,抓住了安夕秀的手臂,結結巴巴的問道:“小姐,你……你又見到了什麼呀?”

安夕秀拍了幾下翠屏的手背,“沒事的,你若是害怕就去廳外等著。”

“那……小姐你……你要小心點啊。”言罷,翠屏快步走出了大廳,怕的連個頭都沒敢探。

君無邪本想著躲起來不讓安夕秀瞧見的,可看著白刃那狼狽的模樣,他難免有點開心得忘形了,這才被安夕秀抓個正著。

不過抓著就抓著,他要保證自己的女人不被搶走,耍些手段那是不丟人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是人。

縱身一躍,君無邪來到了安夕秀的身邊,與對方一張怒容相比較,他倒是顯得開心的多,“秀兒,罵你也罵了,氣消了沒?”

對於君無邪這種翹著尾巴找抽型的貓,安夕秀算是看明白了,麵對他各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她要麼被氣死,要麼就是被嘔死。

呀!真不知道她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認識了君無邪這隻貓妖。

須臾,她閉上眼做了幾個深呼吸,以此來調解內心不穩的情緒,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表情明顯柔和下來,看向君無邪的目光也少了怒意,這才開了口:“君無邪,我不可能跪下來求你,所以你就算是在怎麼針對我身邊的人也改變不了結果。”

“秀兒,我這樣做不是想要你跪下來求我,你想錯了。”君無邪不慌不忙的回答著。

“不是因為這個?”安夕秀不相信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那……那是因為什麼?”

君無邪伸出手抬起安夕秀的下巴,而後低頭讓彼此的臉更加貼近,可以說這個距離已經近到彼此的鼻尖都要挨上了。

實在是接受不來這麼近距離與異性接觸的安夕秀本能的朝後麵躲,無奈,對方反應靈敏,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其扣在懷中,任憑她如何都掙脫不出。

無奈了,放棄掙紮的安夕秀將希望寄托在了講理上,“君無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先把手拿開。”

“我再用行動告訴你是因為什麼,怎麼?你不明白啊。”君無邪瞪大雙眸,以一種驚訝的口氣講出來,就好似安夕秀就應該明白一樣。

麵對他的驚訝,安夕秀便開始努力的想,可結果卻偏離了好遠,以至於想出來的結果讓她後背直冒冷汗,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的哆嗦起來,“你……你不會是……是因為我的特殊,想要……想要吃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