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很想告訴安夕秀,她笑起來的模樣很漂亮,但想到這樣會讓她小小的驕傲幾分,它也就沒開口,也正因為它的閉口不答,安夕秀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那開懷大笑的舉動絲毫沒有千金大小姐的優雅。
白貓到沒有挑安夕秀不雅的舉動,而是因為她突然發笑感到奇怪,不過這個疑問也沒有糾結它多長時間,因為安夕秀接下來的話,已經為它找到答案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猜出來,哈哈哈,你還真沒猜出來。”安夕秀笑說著,一隻手也抬起來去撫順白貓的毛,“猜不出來沒關係,你問我,我一定會告訴你。”
白貓身子趴低一些,而後從安夕秀的手中逃脫,“你想說我就姑且聽聽,你不說,我也沒興趣問。”
安夕秀見白貓跳下桌子朝著內屋走去,她站起來就追了進去,“唉,問問我是什麼事情又不會少什麼,你幹嘛這樣不配合。”與安夕樺動腦筋,又要去防著安夕梅,這事兒一件接一件,還不行她回到自己的地盤找個法子放鬆下嗎?
心裏不斷抱怨白貓不配合,待見到它上了榻,安夕秀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它抱起來就往地上一放,而後整個人橫躺上去,“讓你在榻上睡一次已經是我的仁慈了,你可別登鼻上臉,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貓仰頭看著緊繃著一張臉,瞪大眼睛怒視自己的安夕秀,它無語的晃了晃腦袋:之前對它怕的要死,口口聲聲說要它離開,現在相處下來,少了恐懼卻多了脾氣,竟然稍有不順她的心思就翻臉,改變也忒大了。
須臾,它縱身一躍跳過了安夕秀的身體便站到了榻的裏側,在安夕秀還沒有發飆之前,它身子一倒就湊到了安夕秀的手邊,然後不停的用腦門去蹭,“別生氣,我配合,全力配合,你想我問什麼,我就問什麼。”
看著白貓耍寶裝可愛,安夕秀的氣焰減少了些,但嘴巴上卻還未鬆口,“這可是你自願的,我可沒逼你。”
“是,一切都是我自願的。”白貓蹭到了安夕秀的身邊,腦袋枕在她的手臂上,懶懶的說:“是什麼事情讓你心情好,而且笑的那麼甜?”
安夕秀側過身子,邊把玩著白貓的爪子,邊回答,“我與安夕樺談話的時候,她說安夕梅的母親變得很古怪,所以我覺得想要查清楚她如何知道利用骨灰招魂這件事兒,我們可以從她的母親下手,說不定會查到些什麼。”
白貓沉思片刻,而後說道:“她的母親是否能給我們提供線索,首先你要了解她的母親,不如你等翠屏醒了打探一下,也免得我們匆匆回到了都城卻是一無所獲,白忙一場。”
“你說的有道理。”安夕秀讚同的點點頭,“我這就去看看翠屏醒了沒,你要睡就睡吧,不過晚上我休息的時候,你不準上來。”
白貓翻了個身,蜷縮起身子便閉眼休息,根本就沒理會安夕秀的話,不過心裏卻默默的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