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夢中奇遇(1 / 3)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地射進臥室裏,既使的我的睡意再濃,也不能不感受到大自然這股暖意。

“少爺,該起床了,都已經九點了,老爺生氣了。”

催,催什麼催,就知道催,這吳媽是不是催命鬼轉世到我們家裏來的啊?怎麼就知道打攪我的美夢?

“行了,別叫了,這就來了!”我不耐煩地朝門外吼了一聲。

吳媽她總是這麼討人嫌,煩不煩啊,我不就是想多睡會覺嗎,幹嘛老是叫我起床啦,起床了,你自己不願意睡覺起得早就非得讓別人和你一樣嗎?

果然,吳媽不再發出聲響了,我猜她一定會很傷心吧,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卻被我這麼一個年輕小輩的人這麼訓斥,一定會覺得很難堪的。想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自責。

我起身坐在暄軟的床榻,感到下身有些異樣,是一種冰涼粘癢的感覺——是昨晚上做夢流出來的。

我離開床,進了臥室內旁的衛生間,脫下內褲,衝了個澡,將下體洗幹淨之後擦幹全身,然後換了一條新內褲,頓時感到舒服極了。

換下來的那條內褲,被我扔進了髒衣婁裏,吳媽會在我離開這間屋子後處理的。

我穿好衣服,下了樓。

爸爸正在看報,而媽媽危襟正坐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日本的家庭婦女。

姐姐不在,看來她已經吃完早飯同那個“廢物”去公司了。

“廢物”是誰?就是我姐姐的老公,我稱之為姐夫的那個男人。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人。其實我們家裏有很多的人,女傭、廚師、花匠等等加起來大約在五十人左右吧,按照封建王朝時的說法,也就是主人隻有五人——爸爸、媽媽、姐姐、姐夫,我。但我此時的眼裏隻有爸爸與媽媽,別人一定很奇怪這是為什麼。那是因為,主人在的時候,並且在主人不需要的時候,是不希望仆人在眼前出現的。因此他們躲在各自的地方,做著各自的事情,隻有在主人要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樂樂,怎麼起得這麼晚,昨天晚上你幹什麼了?”媽媽最先開口問道。

“昨天晚上?昨天我不是一直在家了嗎?”我應付道。

“那怎麼起得這麼晚?”

“沒睡好。”

媽媽還要再問,爸爸已放下了報紙,很輕地說了一聲:“吃飯吧。”媽媽便不再言語了。

早餐很簡單,主要以營養又容易消化的食物為主,但我沒有胃口,隻喝了一小碗粥,媽媽堅持讓我再吃一個雞蛋,為了不使她嘮叨,我一口吞下了那個癟了一個小坑橢圓形的小白球。

快吃完飯的時候,爸爸說道:“一會兒跟我去公司開個會,你把下半個月的工作計劃說說。”

“我不去,有姐姐在,我還去幹什麼,更何況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幹嘛還要老是把我往這裏麵拽。”

“你這叫什麼話,這公司是咱們自己家的,你難道就不管不問嗎?你姐姐怎麼啦?你姐姐得去,你也得去!你不是做生意的料?那你在美國哈佛大學獲得的工商管理博士學位是怎麼得來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簡直就是統治霸王,我用小勺刮著碗底的粥,懶得再多說一句。

媽媽這時勸我道:“樂樂,聽你爸爸的話,別惹你爸爸生氣。”

我站起身,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說:“我困了,還要再睡一會,別來打擾我。”

爸爸突然冷冷地說道:“你不就是不想見麗莎嗎?我就搞不懂,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到底看不上人家哪一點?”

我頓了一下,道:“我可不是你在商業交往利益上的犧牲品。”然後頭也不會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隻是在身後,傳來一聲摔碎杯子的聲音。

我見過麗莎幾回麵,對她了解不是很深,她漂亮、熱辣,更重要的是她是上海豪富楚江的女兒。爸爸一直有心要我們兩家結成親家,這對鞏固他的財團在上海的勢力很重要。但我對這很煩感,幹嘛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卻讓我們做兒女的做出犧牲?錢掙得再多有用嗎?既使現在什麼都不幹了,你所掙得這些錢還不夠全家人花幾輩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