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套練功服真好看!”黎清展開衣服看,驚歎道,“這刺繡,真精致,跟有生命似的!”
大家把視線,都落在了衣服上。
“我們華夏國,從來都不缺能工巧匠!”落遇說。
“我還以為,這些手藝都失傳了呢,”黎清摸著上麵的刺繡,說,“哎,這花,不是嗜心花嗎?你們看,對不對?”
大家都湊過腦袋看。藍白色花,花朵的模樣,是心形。
“嗜心花,好像隻有忍壁才有吧?看來,繡娘去過碧螺灣……”董月容說。
“忍壁?碧螺灣?”落遇疑惑道。
“嫂子,我哥沒跟你講嗜心花的故事?”邵舒問。
落遇搖頭。
邵舒跟董月容對視一眼。
“難怪,我哥手捧嗜心花發誓,你一點都不感動!”邵舒說,“如果我這輩子有一個男子那麼對我,我死而無憾了。”
“這裏有一個傳說。幾千年前,萬物還充滿靈性,沒有被世間人類的汙濁之氣困住。當時,一對璧人相互愛慕,在忍壁前發下永不背棄的誓言,並邀嗜心花為證。後來,男的見異思遷。女的去忍壁前哭訴,發下毒誓,並一頭撞死在壁前。裏麵的水,由此成了紅色。幾年後,男的攜新歡去忍壁遊玩,新歡讓那男子發毒誓。男子發了‘永世相伴’的誓言。新歡是嗜心花幻變的。誓言一出,嗜心花就把那男子困在了忍壁上,至今。但凡有男女在忍壁立誓,一方背棄,必遭天譴。現在,很少有人敢那樣發誓了。”黎清解釋說。
“邵舒,你要是想,有的是男人為你死心塌地。你也不小了。你看,我和黎清都結婚了,你也該找個人穩定下來了。”董月容說。
“對的人不出現,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心裏也急得很!”邵舒打哈哈,說。
“邵舒,這麼多年,我就聽你對一個男的動心過。那男的,叫什麼來著?”黎清說。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董月容說。
邵舒微微一笑,說:“叫翟成。”
她看向落遇,說:“嫂子,你認識的。上回我哥把你在靚都的同事請來了,他就是其中之一。我聽人介紹,說他是你們所的副主任。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改性了,居然會安安穩穩工作了。連一個小小的事務所,都能讓他在裏麵工作;一個人的變化,果然讓人琢磨不透。”
“他究竟哪裏好?我一直都沒覺得,他有多好。說到長得好看,他連秦風都比不上。說到能幹,他未必有我哥一半能幹吧?”黎清說。
“黎清,你故意的是不是?一下子,就把我們邵家最能耐的兩個年輕人拎出來比。翟成,他叫人心疼,你知道嗎?他很小的時候,他爸媽就不管他了。他爺爺對他又特別嚴格。他也沒個兄弟姐妹可以分擔。他壓力很大的。”邵舒辯解道。
“我可沒見他有什麼壓力。光見他整天換女友!”黎清說。
“那是因為,他沒遇上那個能跟他匹配的女人!像他這種閱盡千帆的人,最渴望的,是有人能收了他們。”邵舒說。
“嘖!自己花心大蘿卜慣了,心野了收不回來了也是活該!”黎清說。
“小容,你跟俞顏還保持著聯係沒?”邵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