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落遇記性好！我還真忘了，我初中在幹嘛。看那老照片，我都不敢相信，那個粉嫩嫩的小男娃是自己！”展越說。
“我們同學中，除了陳浩淼，展越應該是長得最帥的了吧？”陳有菜說。
“應該算吧。”陳有芯說。
“還有展曉白呢！”展越插話。
“展曉白就是氣質好，一身正氣。說到五官，還是你長得精致。你媽就是把你生錯性別了。要是你是個女孩子，肯定比展雪嫁得還好。”陳有菜說。
“不是吧？有菜，你上學那會不是一門心思念書嗎？對男人的容貌，還有研究呢？”展越驚訝道。
“念書跟看帥哥，有衝突嗎？不信你問落遇，她和燕子肯定也對我們學校的男生做過校園十大帥哥排名。”陳有菜說。
“真的假的？”展越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落遇哈哈笑，說：“我們兩個差點為這事鬧掰。她覺得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勝在高大有男子漢氣概。我覺得，有男人味跟好看是兩個概念。”
“那她覺得誰最好看？”展越問。
“張軍啊！”落遇回答。
“什麼？那個長有胸毛的原始人？”陳有芯哇哇怪叫，“燕子的口味真重！”
“張軍長得還可以的。就是穿衣風格偏老氣，喜歡裝老大哥。”陳浩淼說。
“我記得，他跟你打過架吧？”展越說，“你們兩個都背處分了。好像是為了有菜吧？女孩子長得好看，就是個事。”
“這跟長得好不好有什麼關係？跟自己是不是潔身自好有關係。有菜那會又是耳環又是鐲子的，還時不時紮個小辮子，招蜂引蝶的，被小混混瞄上也正常。”陳浩淼說。
“你呀，就看落遇順眼！”展越說。
“那當然！誰也比不上我們遇遇！”陳浩淼說。
語氣中，是滿滿的得意與自豪。聽得落遇自慚不已。
“你們當孩子的麵，聊這些真的好嗎？”陳有芯說，“小水，來，跟阿姨去樓上玩。”
“不！我要跟姑姑在一起！”陳水說。
“阿姨給你買了好多玩具，還有很多好吃的。你去看看不？”陳有芯說。
陳水二話不說，已朝她張開雙臂。
大家都笑了。
陳有菜、陳有芯帶著陳水上樓去了，陳小二說：“喝酒不？要不要再添幾個下酒菜？”
“不用了。翟成、落遇不喝酒，我們幾個當他們麵喝沒勁，晚點再自己喝。小二，你帶我們參觀下你的飯館吧。我也光聽你在電話裏講過，還沒仔細看過呢。”陳浩淼說。
“你還說呢！叫了你好幾次，你都不來！還指著你提意見呢。布局簡單的。第一套房和第三套房，樓下是吃，樓上是住。第二套房，樓下是操作間，樓上是員工住。”陳小二說。
“你給員工住這麼好的房子？”展越驚訝道。
“指著他們為我賺錢呢，當然得對他們好一些。”陳小二笑笑，說。
“院子我看空著也是空著，怎麼不弄些露天燒烤？”展越問。
“沒有那麼多人手展開這事。而且有菜說，這裏要發展成私家會所類型，取幽靜，不能太鬧。”陳小二說。
“私家會所？那你們這提供美女嗎？”展越問。
“不提供。你沒發現，招的都是七分姿容的服務員嗎？長得太好看了，難免惹是生非。我們不想搞得烏煙瘴氣。”陳小二回答。
“食、色，性也。那是人的本性。你們不該排斥。”展越說。
“我們不排斥啊。他們要是自己帶美女來，隨便。樓上就可以開房。”陳小二說。
陳小二帶著大家，樓上樓下逛了個仔細。
翟成一直沉默著，沒說話。
落遇倒覺得怪了，他怎麼不問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