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落遇說。
她說著話,掏出手機給丁魏清打電話。
“成啊!”丁魏清說,“周六科院,不見不散。”
落遇掛了電話,看見陳葭盯著自己看。
“你幹嘛?津雅來不了?”落遇嚇一跳。
“周到說,你不在越陽市!”陳葭說。
“我不在越陽市,那現在在你身邊坐著的,是個什麼鬼?”落遇裝傻。
“你少胡扯!周到說,你跟邵炎離婚兩個月了,去了靚都發展。”陳葭說。
“噢。別擔心了。這次邵炎的爺爺走了,我趕回來,順道把婚複了。”落遇輕描淡寫樣。
“你複婚了?”
“嗯,今天複的。結婚證還在我包裏,熱乎著呢。”
“還好還好,嚇我一跳。”陳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李津雅這家夥怎麼說?”
“沒說什麼。就說周六見了你,要好好拷問你,問你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陳葭說到這,似乎才反應過來,大聲說,“我靠!落遇啊落遇,你真他娘的沉得住氣。那黃宇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靚都?”
“嗯。”
“你給我的婚姻出謀劃策的時候,你自己的婚姻狀況一團糟?”
落遇嘿嘿傻笑。
陳葭伸手給了落遇胳膊上一記老拳,說:“我真看不透你!你這人究竟是不是女人?女人離婚不是應該都哭哭啼啼,向全世界訴苦嗎?這拍拍屁股就走,說結婚就結婚,說離婚就離婚的,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我知道我有一天會複婚啊。”
“你們離婚的時候講好了?”
“沒有啊。可我就是知道、深信。”
“我呸!你要不要這麼自戀自信啊?人高富帥就那麼稀罕你?”
“那沒辦法。他上輩子欠我的,隻能這輩子還。”
“少來!誰欠誰還不一定呢!幸虧你複婚了。要不然,我真是要愁死。就你那性子,我估計你要是不複婚,這輩子就孤獨終老了。”
“你很了解我?”
“你以前就老嚷嚷著,自己會孤獨終老啊。後來結婚了,我還跟魏清說,你小子沒機會孤獨終老了。結果,你居然會離婚。我都服了!你這離婚、複婚,速度比我還快!”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嘛。我算是看透了。這人生,就是一場場鬧劇組成的。”
“你看得可真開。”
“看不開怎麼辦?跳樓啊?”
“哎,我們還真有同學跳樓了!”陳葭低低說。
落遇的後背一涼,寒毛都立起來了。她的聲音都抖了,問:“誰?”
“你還記得我們的院草李為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是上回聽誰說,他被富婆包養了嗎?怎麼跳樓了?”
“富婆把他搞神經了。”
“什麼意思?”
“我是聽別人八卦的。說那個富婆是個虐待狂。”
“那他死了?”
“沒有?”
“殘了?”那更慘!
“沒有啦。他不是被富婆搞神經了嗎?從二樓陽台往下跳,跳草叢裏了,屁事都沒有。富婆就給了他一筆錢,把他打發了。他自己到處說自己聰明,就這樣簡簡單單,就把富婆給擺脫了。”
“你以後能不能別這樣說話?我還以為誰跳樓死了。我剛才被你嚇得,都冒冷汗了!”落遇無語,“要是他神經真出問題了,真是可惜了那麼一個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