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又發脾氣了?”一個妖嬈的女人款款走過來,輕聲的說道。
“讓你去調查靈草堂的客人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洪爺陰沉著臉問道。
“沒有頭緒,不過靈草堂的招牌上有蜀山的印記,他們很有可能是蜀山的人,我們可惹不起的。”女人修著手指甲說道。
“蜀山?那個三爺呢?”洪爺又問道。
“三爺?哪個三爺?”女人迷糊起來。
“就是一年前突然冒出來和我們動了一次手就躲起來,半年前又出現幫著老街的那個三爺。”洪爺微怒道。
女人嬌媚的一笑說道:“逗你呢,那個三爺行蹤詭秘,沒查到哪條道上的,估計是散修,想在毫州分一杯羹,不過這個人似乎不會打交道,不然也不會和洪爺你動手了。”
洪爺笑起來,摸著女人的小手說道:“老街藥材公司很有可能是蜀山當靠山,你要小心點,不要冒失,你知道怎麼做的。”
“知道,我比你精明多了。”女人得意的笑道。
此時的老街一副如日中天的景象,大量的老主顧的光顧也帶來了大量的客源,在被電視台和網絡一傳播,瞬間就把毫州一小半的客人都拉了過來。
老店主們開心的嘴都何不攏了,楊青山一個人窩在一張椅子裏喝茶,嘿嘿望著華老板和風老板接電話,說有貨,有貨,貨馬上就到,而蕭雨則是診脈就沒有停過,倒是喜兒輕鬆一些,負責補品不用介紹,直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說楊老板啊~我們的物流啥時候到啊。”華老板擦著一臉的汗說道。
楊青山一愣,說道:“下個星期。”
“啊?”華老板叫起來:“下個星期?為什麼?”
“我以為下個星期才會忙,所以讓他們下個星期來。”楊青山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但是望著店裏電話響個不停,客人進進出出的樣子又心虛起來,最後說自己沒電話,一時叫不來什麼人。
“那怎麼辦?這生意可不能耽誤,沒貨,客人就要去洪爺一條街。”風老板走過來說道:“這是老手段了,斷貨源,在火的生意也沒轍。”
楊青山此時才知道事情的嚴重,隨後鬼鬼祟祟的去店後麵的小倉庫,不一會又出來笑道:“貨有了,但是都是新鮮沒加工的,能賣嗎?”
兩個老板一愣都笑起來,點頭說能賣,能賣,趕緊帶著幾個夥計到後麵去了。
“喜兒,我出去一趟。”楊青山對著喜兒說道,剛走出門就看見遠處開來一溜的小麵包車,老遠的就看見車窗那伸出個腦袋,是虎子他們。
“來了。”楊青山笑起來。
車開到近前,虎子和小豹子跳下車不敢相信的望著生意紅火的老街。
“恩人,我們看電視了,小豹子說你估計是預算錯了市場,要我現在就來,我們來的是時候嗎?”虎子得意的叫道。
“是時候,先進去和華老板商量細節,簽個合同啥的。”楊青山驚喜道。
“不急,先幹活在說。”小豹子說道。
“好,晚上在商量細節。”楊青山笑道,又坐回椅子裏等著來事,但是一直到晚上,一切都是那麼風平浪靜,洪爺一條街和老街相安無事,都在做生意。
晚上,小豹子和華老板在談細節,楊青山則和風老板商量著對策。
“對方沒有反應其實就是最大的反應。”風老板抽著煙說道。
“怎麼說?”楊青山不懂行的說道。
“那是風雨來前的寧靜。”虎子笑道。
“換句話說洪爺要麼不動,一動就是千軍萬馬不可抵擋。”風老板擔憂的說道。
“怕什麼,來什麼都砍回去。”虎子不屑的叫道,瞬間抽出一把長刀來。
大家嚇了一跳,心想洪爺是散修,你那長刀管用嗎?
“怎麼?不行嗎?也是,我們不做違法的事。”虎子笑道,把長刀小心的藏在背後。
“哥,談好了,每個月三萬低價,然後一個季度一分紅。”小豹子完事之後笑道。
“不錯,小豹子有我當年的風采。”虎子開心的給自己臉上貼金,大家都笑起來。
連續幾天都沒事,楊青山就無聊的在藥店後麵的密室裏打坐修練,正到了進入凝神中期的關節時刻,風老板猛地衝進來說出事了,楊青山心中一驚,立刻吐出一小口血,臉色蒼白的望著風老板。
“啊!高人在修練,我,我吧,冒失了。”風老板也嚇了一跳。
楊青山擺擺手說道:“沒事,以前戰鬥留下的淤血。出什麼事了?”
風老板鬆了口氣,然後驚慌的說道:“我們的藥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