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會有事的。”喜兒擔心的說道。
“老板,你會看病嗎?”楊青山怒道,自己好好的怎麼就不行了呢。
“我雖然是開藥店的,但是我也是行醫開藥,醫治過的病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小夥子,你的病是天生的,沒得救了。”老板語重心長的說道。
楊青山心裏鬱悶,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天生殘魂,天生殘根,一般的醫術當然是把自己看成死人了,也不好意思說破,隻好很委屈的點點頭說自己會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的,但是一抬頭卻看見藥店裏還有一塊招牌,上麵寫著“百年老字號春風堂”,邊上還有著蜀山的印記,不由得眼睛一亮。
蕭雨隨著楊青山的目光也看到了,和楊青山對視了一眼,都知道該怎麼做了,而這時夥計已經給喜兒抓好了藥,楊青山就付了錢,並在裏麵夾了一塊玉牌。
“喂!你的東西!”夥計把玉牌拿出來放在櫃台上,老板隨意的瞅了一眼突然青筋暴起,抓住玉牌看了一會就望向楊青山。
楊青山露出個宅男特有的傻笑,老板點點頭說道:“你的病還有救,到裏麵來吧。”
夥計一愣,老板的脾氣他最了解,從來不讓外人進入裏麵,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看到兩個美女就動了春心?夥計不由得壞笑起來,趕緊拿著茶杯也要混進去。
“你在外麵看店,不,直接打烊。”老板嚴肅的說道。
“是,老板。”夥計苦著臉說道。
老板帶著楊青山他們一直往店裏麵走,楊青山才知掉這是一家前麵店麵後麵家居的房子。
老板很謹慎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時才來到一座牆壁,打開一個機關,牆壁盡然開了一條縫,一推打開一道門,就讓楊青山他們進去,裏麵盡然是個小密室,有一個靈牌在一麵牆那,上麵寫著蜀山仙人之排位,三炷香還輕輕的燃燒著。
老板先恭敬的對著排位祭拜了一下,然後站起來笑道:“見笑了。”
落座之後,老板拿出一個玉牌來,和楊青山的玉牌一摸一樣,上麵都有一個藥字。
“我姓風,高人是蜀山來的仙人?”老板謹慎的問道。
“算不上仙人。”楊青山謙虛的說道。
風老板心裏明白,於是把玉牌歸還給楊青山說道:“祖上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在毫州做藥材生意,機緣巧合成為蜀山在這裏的中間人,當時還有三家,隻是到現在都沒落了。”
“那這個排位……”楊青山問道。
“那是當時蜀山仙人的負責人,幫助過我祖上的爺爺輩,可惜在戰鬥中保護我太爺爺犧牲了。”風老板掉淚的說道。
楊青山心中一沉,和蕭雨,喜兒站起來,對著排位也祭拜了一下。
“不知三位仙人到我這裏有什麼事嗎?春風堂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做那種生意了。”風老板突然有點擔心的說道。
“沒什麼。隻是來看看,沒有想到這家店盡然是當年的就中間人之一,現在除了風老板的春風堂,其他兩家呢?”楊青山問道。
“都關門了,最後一家也是去年搬走的,聽說去廣州那邊做海產去了。”風老板說道,隨後又感興趣的說道:“聽說又有人成為蜀山的中間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行生意在毫州做不下去的。”
楊青山沒有回答,而是讓蕭雨說話,蕭雨說道:“聽說過靈草堂嗎?”
“那家啊!生意一般,不過老板人很有骨氣,有點手段。”風老板恍然大悟的說道。
“風老板,和我們說說這條老街的事吧?我們來毫州就是解決這裏的。”蕭雨打開天窗說亮話的說道。
“毫州老街啊~”風老板陷入了回憶裏。
當時的老街一片欣欣向榮,凡是做藥材的都發了家,幾百年的歲月裏有很多的宗門和藥店聯係,一些藥店就做了暗中的修真交易人的買賣,賺的雖然不是真金白銀,但是卻絕對比真金白銀多,可是隨著時間的累積,毫州的散修越來越多,毫州也越來越亂,藥材的生意開始出現了混亂。
毫州的混亂曾今引起修真聯盟的注意,但是因為沒有金丹期以上的散修作亂,修真聯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那些凝神期的散修就開始作威作福起來,霸占了不少生意,用卑劣的手段收並了很多的藥店,直到十幾年前來了個洪老板,力挽狂瀾的買下一條街,開了家新的藥材一條街,毫州的假藥就像雨後春筍一般的出現。
風老板說道這裏已經是老淚縱橫,一邊擦淚一邊說道:“當時凡是做藥材生意的都要給洪老板上香,不去的就會有人來搗亂,先是造謠說店裏賣假藥,最後是抬著吃了假藥的死屍,到最後賣真藥的越來越少,漸漸的隻剩下了這條老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