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這個老師的人選怎麼確定?當然有講究,比如,地位(指在學生心中),威名遠揚(這肯定是褒義詞),的老師就不行,因為毀掉這些老師的形象就和毀掉學生的三觀沒有什麼區別,(米媽課堂開講啦:所謂三觀,即是指: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這是常事,要記得哦~)友善和藹的老師也不行,他們往往會站在學生的立場,說一些加油鼓勁的話,這就和我們的目的背道而馳了,因此,我和郝仁在討論的時候,猛然異口同聲地叫出“荊老女表”這個名字,想當初,我倆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可是對這個人深惡痛絕的。
“荊老師,班主任問你下節課還上不上?”我應聲而望去,發現,這孩子怎麼……長得很麵善呢……這種熟悉到哭的感覺還真是讚呢。不管怎麼說,我很慶幸這個同學的出現,至少讓我避免了直接和一個老師吵架的可能,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最近總是覺得心情抑鬱煩躁,像是大聖等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出氣筒,幹靶子,供我發泄一用,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這不對啊,哪有提前這麼多年的?難道是我穿越了?那就跟不可能了。算了,還是不糾結了,至於我是“內分泌失調”還是“更年期提前”這種問題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糾結吧,我隻是等哪天有空去次醫院才是真正要緊的事。
荊老女表看看時間,看看我,顯然是一副尚未說完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知道此時他看著我的“深情”的眼神裏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希望被我留下的“渴望”,我眨巴眨吧眼睛,隻當是剛才進了沙子,眨一眨,眨沒了才是最好的呢,那學生再問一遍:“老師,班主任讓我問你,一會而兒的課你上不上?”我看得出來,這孩子的眼睛裏頗有不耐煩,想來和我和郝仁一樣,都是對這種奇葩有著深惡痛絕的心理的,對於這個人的某種言論,我隻是想說一句:“馬南戈壁,你特瑪如果認識莫言,我就跟您姓,我叫荊米!”
看著這個娃眼神裏的隱忍,我隻能深表同情,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啊,對於這種實力太過剽悍,掌握著“生殺大權”(這裏用來形容語文老師我覺得再合適不過,你們覺得呢?)的人,“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間。我們這些血薄的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
我不說話深知荊老女表的品性,他特別好麵子,不要臉(咳,我說什麼了?)的人,怎麼可能主動提出要在這裏繼續說下去,當然,是在我並沒有開口挽留的情況下。他悻悻地收了教案,走之前,還問我一句:“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一定是感覺到了來自我的森森惡意,不過,老師,你說這話,怎麼,那麼容易讓人想歪呢?坎坎坷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