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發誓,我絕對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結束了這一通的叨逼叨,然後逃一樣地竄下了講台,費饅頭說過:“拖堂的老師不是好老師。”(講到這裏,我就想起了一個事情,你們就當做飯後點心來看吧:想當初,我還是費饅頭麾下一員大將的時候,上課自是認真,即便是拖堂……拖堂不能忍!那時候費饅頭滿口說著“拖堂的老師都不是好老師”然後一邊賣力拖堂,那時候適逢飯點,後麵沒課,於是他就肆意妄為,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隔壁班的回教室了,萬念俱灰,他才欣欣然叫了“下課”,就在我們甩開一切雜物,類似眼鏡,做好起跑動作時,他說:“慢著,我還有一件事……”萬念俱灰,又迫於壓力,我們隻好乖乖回到座位,重拾眼鏡,他才慢悠悠地說:“我最討厭拖堂的老師了。”嗬嗬噠,那你一定恨自己入骨吧!)
不管換了多少屆校長,此處仍然保持著每周一小會的慣例,班主任囑咐我在班上代管紀律,然後自己就頭發甩甩,大步地走開,很是得意(記得以前我們還在校的時候,學校總是想盡一切辦法來摳老師工資,比如風紀紀律,於是,每周一次教師大會時的紀律就變成了扣工資的重點項目,以至於每周來校的時候,班主任都會碼著一張臉,悠悠地數落每一個角落裏的人,並且派發每周的清潔任務……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的反抗意識太強,總有那麼一些人是寧可做清潔也不想讓班主任正常拿工資的,所以……所以,我對做清潔這件事的印象實在單薄,郝仁感觸就比較深了,他這種三天一小架十天一大架的危險人物……不被罰做清潔才怪呢。咳,至於老師工資的事情,千萬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因為我有內線……)
結合班主任之前的表現,我基本是可以斷定,這項規矩是還在的,不管怎麼說,這教室裏有人在管紀律,那就無所謂這人是誰,效果好不好了,這人是誰,那是門衛的事(因為放“不相幹人士”入校),效果好不好又是管紀律這人的十,即便是不好,即便是我在這裏,這個班還鬧翻了天,那也沒關係,學校是扣不了我的工資的,此後,我隻銷大步走開,也和我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所以,班主任的工資又是保住了,哦,至少這次是的。誒,算是我又盡了“孝道”,算了,我“敬畏老師”,能為老師獻出我的綿薄之力也是我的榮幸。(嗬嗬)
我在教室裏搬了個板凳坐在最前麵,沒有遮擋的地方,以便檢查的人能看見我的存在,此時離下一節課開始還有幾分鍾時間(大家可還記得那下課十分鍾?),於是,一群小屁孩就湧了上來,我看著,大有像是植物大戰僵屍裏麵的“一大波僵屍正在靠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