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覺得好在米白的中文水平是過關的,不然,在麵對那麼多“奇葩”的個人偏好還能成功地“去其糟粕取其精華”,找到真正能夠利用的東西,實乃大師也。”
大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很少看到他蹲在座位上,看那些“嗯哼”的片子,洗白菇涼最近也把自己神出鬼沒的技能發揮到極致,有時候可能睜眼的時候你看見她還在,閉眼,再睜,她又不在了。那那些個小徒弟居然也緊跟她的步伐,每天除了固定“請安”的時間,他們全都是不在的。我說了,一般這種情況,隻要他們能交得出有賣點的東西,我就是不會管的,此時的我,頗有幾分孤家寡人的味道。正在我感時傷春之時,趙玉祁召喚我去喝咖啡。
一般來說,趙玉祁找我,都不會為了有關“風與月”的東西,此時我正好閑著,要是有一個人陪我說說話,也是好的。但介於這屬於工作時間,如果貿然出去就算是曠工,於是我還是打算跟郝仁說一聲,就算做是請過假了。“雷鋒,我和趙玉祁出去一會兒。”“哦,好,身上有錢嗎?別老是讓人家請你,給。”說著就把錢包遞了過來“哦。”我說,郝仁就揉了揉我的臉:“去吧,吃飯之前記得回來。”(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誒呀,你們先別急著笑,快告訴我 ,到底是哪裏不對了先!)
巴黎半島是這裏消費水平比較適中的一家小資式的咖啡店,走的是英倫風,一看,卻有一種高大上的感覺。店主的貓窩在它的安樂窩(沙發)上,吃著魚幹。雖然我覺得這隻貓的做法不太衛生,不過,既然他主人都不介意,我也沒有必要去糾結什麼。店主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像是他養的那隻貓一樣,對外人熟視無睹,並且慵懶。最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可能不是,但是隻要我看見他,他都穿著白色的衣服)。
“兩杯美式,加冰,謝謝你。”趙玉祁點單,那男人也隻是稍微愣了一下,用手去觸那個點單器,我連忙攔著。“他開玩笑呢,兩杯拿鐵,麻煩你。”我很久之前就說過,趙玉祁和我在某些方麵上是很像的,我倆都不喜歡冰,不貪涼,並且同樣有些戲弄別人的惡趣味。趙玉祁這麼點,估計多半是想看看這個“安靜的美男子”在麵對這樣兩個大冬天還要求吃冰的奇葩時有什麼反應。
聽我說完,那店主也隻是笑了笑,然後在點單器上輸入一些東西,對我們客氣並且疏離地說:“請稍等。”然後自己鑽進那間透明的調配室,開門的時候,立馬就能聞到濃鬱的咖啡香,混著奶味,有些過分甜膩了。不過,冬天聞起來,也挺舒服,哦,尤其是在剛剛喝了那一肚子冷風之後。
說實話,很多時候,我嚐不出卡布奇諾和拿鐵的本質區別的,你要是讓我嚐嚐哪個瓜是甜瓜,哪個瓜是哈密瓜,我倒是還能說出來了從根本上看,我們還是有階級區別的,像我這類平民老百姓是理解不了為什麼有錢人都要喝貓屎咖啡的。所以,為了不至出糗,我再也不會點卡布奇諾,哪怕你說我是鍾愛拿鐵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