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撿一個弟弟(上)(2 / 2)

多方評估之後,我決定還是強製性地讓郝仁隔在我和薑南驊軼之間,以免發生血案,又鑒於導致血案發生的“凶器”其實是大聖的手機,此時正在大聖手上,所以,我毅然決然地把大聖安排在副駕駛(也就是薑虎旁邊)的位置上。以免薑南驊軼一時忍不住,對他下手。(我怎麼會承認自己是怕坐在薑虎旁邊會忍不住對其下手,以報自己被“羞辱”之仇,血濺警車。)好啦,反正坐次就這麼定了,待眾人坐定,車子也暢通無阻地在大路上行駛,薑大隊長又開始活躍氣氛……

“歐小姐,你怎麼在抖?是不是冷?像這種體格……”你妹!你就逼著我揍你吧!我張張嘴,幽怨地看看郝仁,把臉埋進他的懷裏,熱狗,讓我暖一下!薑南驊軼頓時心花怒放,心情大好,甚至還得意地抖了抖腳,以表自己的心情不錯,大概也就是和我一樣遵守“我若不好,你甭想好”的原則的矯情人士。

算了,算了,通過調侃我的方式能夠成功保住大聖的手機,我的賣點,這點小插曲就算不得什麼,總體來說,我的忍耐程度還是極高的。盡管身材問題是我此生的硬傷,但也不意味著我會罵著“馬南戈壁”然後問候薑虎他全家人民,從我本人的角度來說,當一隻狗咬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咬回去的。(當然,我不是說警察叔叔是狗啊!小朋友千萬不要誤會哦!)

哦,我也不是說薑南驊軼就是在被狗咬了之後毅然咬回來的人,一碼事是姨媽事,不要挑我刺。我隻是說不咬狗,但是把我惹急了,我也是會咬人的好嗎?

郝仁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背,不愧是“熱狗”(隻暖一個女人的叫做暖男,暖很多個女人的叫“熱狗”),不過,我想,其實郝仁應該不止算是“熱狗”,他簡直就是“香腸”(熱狗加長加粗版),為什麼?因為他不止溫暖女人,他還溫暖男人!所以,你們明白我為什麼不擔心他出軌了嗎?我擔心他出櫃啊!出櫃啊!

咳,我還是跳回來。

我賴在郝仁懷裏裝屍體,覺得天塌下來都有郝仁盯著,說來我也是真蠢,明明薑南驊軼這廝是個新來的,我怎麼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呢?(關於為什麼我冒死也要讓大聖拍下薑南驊軼把女人扶出來的情景,我隻能說,等到哪天我不做這行了,或者至少是我不在係米了的時候,再告訴你們,噓,這是商業機密!)

心裏有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地特別快的,比如現在,才晃過幾個高樓,我們就到達了中心警察局的地盤,薑南驊軼和那個被救出來的女人被帶到詢問室,錄口供,我和郝仁則是跟著薑虎到了大隊長辦公室,和薑虎商量一下我們對於這件事情的曝光程度。大聖就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在休息室裏等候,為了“幫”他打發這漫長的時間,我“好心”地提議他去給眾人備好飲料,然後目送他以十分幽怨的狀態走出警局,走向旁邊人滿為患的飲品店。

小樣,你以為你躲在後麵逃避做事,我就發現不了你了嗎?作為一個稱職的奶媽,我是絕對不會溺愛“孩子氣”的好吧!想偷懶?這習慣可是相當不好的好嗎?沒事情也要找事情,尤其是當一群人除了你都在玩命工作的時候。這樣才會在職場中不因為被被前輩嫌棄而被排擠,當然,在係米,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和郝仁和米白都是初即位的“領導”,對於擺架子這種事情還是沒有經驗的。我不敢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至少,在現在不會,在我可以預見的未來也不會。

那麼,話又說回來,大聖作為記者,就免不了和人交流,對於那些混跡在職場的老鳥,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還是還是遷就點的好……你們可別說我虛偽,這叫生存法者,會變通才能在這個無限悲哀的世界找到讓自己活得痛快的方式。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戴麵具過活,隻是,偶爾能找到一個地方,能夠摘下麵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