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上)(2 / 2)

“如果有個美女向你尋求幫助,你接不接受?”我敲了敲大聖的桌子前,此時他正蹲在椅子上,看著一些……你們都懂得,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決策那是實在不錯的。

大聖歪了一下,看看我,沒頭沒腦地說一句:“姐,你可是說好不管我的……”做賊心虛,誰樂意管你啊……“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有個美女求助,需要你出一下任務,你接不接?”原諒我的含蓄,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一直都是一個保守的人,不是什麼樣的話都可以隨便說出口的,此時恐怕也是麵紅耳赤,別懷疑,絕對是燒地跟猴屁股一樣的那種麵紅耳赤……

大聖本來就是人精,看到我這個模樣,難免出來些猜疑,半分調侃地說:“難道你說的美女是你?”我……我一時氣結,支吾半天,吐不出半個字來,回頭看了看郝仁的方向,他正把我倆的椅子做成躺床,倒在上麵睡覺,薑南驊軼……仍然在玩手機,然後我就帶著大聖進了原先郝仁的辦公室,並且帶著森森的惡意對薑南驊軼說:“你,把你接受了什麼任務說給他聽。”如果現在郝仁醒著,估計就能看見我的窩囊樣了……所謂震驚不過就是大聖現在的表情。他看看天,再看看我,再看看薑南驊軼,覺得這世界離他好遠。

大聖問我能不能不要是他,我告訴他不能,我們這一組雖說人員和郝仁那組比起來算是多的,但是後麵進來的基本上沒有什麼經驗去,需要接受培訓,洗白菇涼是個好菇涼,她主動承擔了這個任務,隻要出任務,就會把小的們帶上,像我之前教她一樣教新晉記者。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個不錯的奶媽,洗白菇涼則是成功繼承了我這一大優點,盡職盡責,對係米的貢獻可謂是極大的。一個以時效性信息生存的工作室,記者是最重要,也是最幸苦的,我明白這一點,並且盡可能通過我之前的一些經驗,讓他們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大聖這家夥,或許真的是被我慣壞了,我縱容他在辦公室裏蹭網,縱容他可以不出任務,甚至一再被郝仁懷疑是移情別戀。其實不然,大聖是我見過的機靈的人中去,不懂得阿諛奉承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實話實說,其實這就是係米存在的意義,一個除了努力、溫暖和快樂,什麼都沒有的工作室。

我和大聖的相處模式大概真的像是姐姐對弟弟,縱容之外也不是什麼都不會做,我會以十分嚴格的眼光看他出任務,甚至會冷著臉嗬斥他,好在,大聖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但凡是我說的,他就一定會下更大的努力去做。

我此時正麵紅耳赤地板著臉,換作常人看來,恐怕我這是被戳穿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後的惱羞成怒,大聖卻也隨我嚴肅了表情,審視了我半晌,才說:“好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