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叫仙葩(1 / 2)

“小米?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叔叔一個忙。”郝總大概有些自來熟的細胞因子,每次都自稱自己是郝叔叔,真是讓我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真是淡淡的憂傷。

我看了表哥一眼,大概是矯情的病又要犯了,為什麼我從不懷疑表哥是我的親戚呢?因為在這些方麵,表哥和我的神似度瞬間暴表,簡直要嗚呼哀哉,我對著表哥笑了笑,然後示意他先回家,免得當場犯病,我就和郝總一起走了。

千萬別當我是勞什子好人,表哥快要進公司了,沒人脈,沒靠山,如果隻是靠著一身才氣,不是不可能出人頭地,隻是可能我活著的時候是看不到了,咳,好吧,嚴重了點,但是也基本是這個理,表哥是老媽心頭寶,我怎麼能不為他顧慮周全?像是怒刷存在感這種事就交給我了。

郝總領著我招搖過市,此番甚好,方才我和表哥一道走,也能引起不少注意,咳,我是指我的體積,現在又和大Boss一道走,以後碰見表哥的時候,也會稍稍顧及一些,雖然名聲可能不太好,但終究能引起高層注意,相信憑借著表哥的實力,刷新眾人對他的印象是輕而易舉的。

郝總將我領到了一間會議室門口,卻不打開門,而是停下來看我:“小米啊,你準備好,叔叔就開門。”我深吸一口氣,淡淡的憂傷,難道裏麵有什麼血腥的畫麵嗎?想到這裏,我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表情異常嚴肅的郝總點了點頭,看來還真的會很嚴重啊。

見我點頭,郝總才緩緩打開了會議室的門,你這樣很像在拍恐怖片啊喂!

隨著門被打開,一種叫做凶器的東西就以光速射了出來,歐買雷地嘎嘎,這是謀殺嗎?在這裏掛掉能不能算是工傷?太銷魂了。

郝總見怪不怪,把我揉了進去然後自己也擠進來,我就在逼迫下和那刀子的主人對上了目光,偶買噶,這畫麵太美我不敢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拴著紅色領帶,(咳,拴字可參見狗狗脖子上那種叫項圈的東西的係法。)腳踏紅色尖腳小皮鞋的男人,在U型會議桌上手舞足蹈。

我收回目光並去詢問郝總,這貨是從哪家醫院跑出來的?

郝總撇了撇嘴,然後默默向旁邊跨了一步。

說是遲那是快,風一樣的男人,腳踏七彩祥雲而來,撲上來就是一個熊抱,順便加了一句:“莫莫?怎麼才一個月不見,你就有孩子了?”我去你的,那是孩子嗎?是孩子嗎?我歐米就算是肚子上肉多了些,也沒多到被你當成是孩子的地步吧!

我突然怒氣值滿格,對著男人一個肘擊,我發誓,我絕對是用了吃奶的勁兒並且抱著絕對不能讓他活下來的決心。隻可惜男人抗打擊能力太強悍,即便是這樣也隻是晃了晃,晃到椅子上,好似老僧入定。

郝總從旁邊發出爽朗的笑:“哈哈,小米,沒想到你還會功夫。”我淡然地回答道:“女子防身術罷了。”郝總卻好似吃了一隻蒼蠅,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再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最後終於說出要義:“我以為你不用學女子防身術的……”……你們都是猴子派來氣我的吧!

當我再次怒氣值滿格,並且猶豫者要不要向郝仁他老爸出手的時候,先前那仁兄從椅子上晃了起來,然後十分紳士得對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羅齊。”難道世界上但凡和這個名字有半分錢牽扯的人都要和我歐米過不去嗎?

結束了淡淡的憂桑,我恢複了笑臉,並且禮貌地伸出手:“你好,歐米。”誰知道那人在聽到我的名字的時候,又猛地縮了回去,就好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姑娘我就這麼嚇人嗎?郝總咳了咳嗽,然後用手拍拍我的肩膀,笑地慈祥:“小米呀,果真隻有你能治得了他。”你這麼說我多不好意思呀~說得我就跟母老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