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麵麵相覷,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如果僅僅隻是事後通過各種線索去推測,他們也很讚成奧爾特的這個結論,可是他們兩個幾乎是整件事情的參與者。
他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綁架事件完全是意外突發的。
根據他們多年以來針對華夏的研究所了解,用四條人命來完善一個陰謀,這不符合華夏人的風格。
更關鍵是,薑濤死了也就死了,組織上固然會對他們有所懲戒,但是絕對不會太嚴厲,但是如果薑濤真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丟了,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總的來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死的薑濤明顯比活著的薑濤對他們更有利。
兩人搭檔多年,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桑德麗為難道:“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可能一時間沒法接受這個事實,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
奧爾特頓時七竅生煙,暴跳如雷:“桑德麗,你這個假惺惺的婊子,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在我麵前賣弄你那有限的智商,你們兩個還在玩泥巴的時候,我就是蘭利的部門主管了,這種玩弄陰謀的事情我經曆過的比你被男人上的次數還要多,要是你們兩個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就等被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啃得連渣都不剩吧!”
桑德麗的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一邊的兩名領事館幹員也是臉色大變,其中一人忙道:“奧爾特,你要是以蘭利的身份來華活動,我希望你小心一點,而且我們領事館不想涉入其中,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們就當沒有聽見,告辭!”
“滾滾滾……”
奧爾特趕蒼蠅似的的揮了揮手,兩名幹員鐵青著臉朝外走去,作為領事館一員,雖然他們同樣也負責收集駐在國的各種信息,但是大多時候都是以建交的名義行光明正大的事情。
而蘭利的人則是相反,他們做的什麼事情都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雖然他們一開始並不知道奧爾特的真正身份,但是聽了他們的談話之後,哪裏還沒猜到。
於是兩個人就如同避瘟神一般的走了。
不過,他們剛走到門口,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麵一把推開了,兩名幹員微微一愣,然後就看到一行六名精幹的黑衣男子,在一位明目皓齒的少女帶領下,昂然走進了病房裏。
那六名精幹的黑衣男子,第一時間就控製住了整個病房的所有退路,然後,那少女才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證件戴在了胸口上,表情嚴肅道:“奧爾特先生,我是對外偵緝局的沈煉秋,你涉嫌在我國領土內從事間諜活動,從現在開始,你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