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他的心理話,表麵上不會露出來,甚至還假惺惺的表示一定會的。
雙方錯身而過,警方並沒有把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兩人分開關押,而是暫時的讓他們坐在了一個辦公室裏,到沒有虐待他們,甚至連他們的隨身物品都沒收走。
而克裏斯托弗立馬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遭遇跟公司彙報了,並且表示在律師來之前,他們一句話都不會說。
半個小時之後,就有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表情不善的走了進來,開始跟警方交涉,要求釋放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
在局裏值班的領導們陪著他們打太極,直到梁海兵回來。
梁大局長的態度不軟不硬,表示放人可以,但是必須要給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做個筆錄才行。
雙方為了這事展開了拉鋸戰,那位隨著大使前來的律師口誅筆伐,局裏法製科的大能們也不甘示弱,雙方引經據典唇槍舌劍,足足討論了兩個小時,結果是大家各讓一步。
局裏不得把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兩人當做嫌疑人對待,而兩人也要配合完成調查的程序,問訊期間全程由律師陪同。
雖然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是很滿意,但也算勉強能夠接受。
接下來的時間,警方安排了兩名資深的幹警,分別對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進行問話。
問訊工作按照正常程序展開的話,將是個繁瑣而枯燥的過程,加上被問訊人的身份有點特殊,這兩名幹警又特別的謹慎,光是盤問完兩人的基本信息,就花了幾乎一個小時,那名之前還如同打鳴公雞般的律師都快睡著了。
讓他更加難以置信的是,這場問訊竟然持續了足足十個小時,常常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警方都要翻來覆去的去確定。
最終,在已經疲憊不堪的律師數次抗議之下,警方才“草草”的結束了問訊。
就在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以為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時候,又開始橫生枝節了。
已經消失了一晚上的梁海兵重新進入了大家的視線中,看著他那容光煥發的樣子,疲憊不堪的三人恨得牙癢癢。
“三位隨時可以離開了,不過,在你們走之前,有件事情要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這個人你們打算一起保釋嗎?”梁海兵指了指戴著手銬坐在一邊打哈欠的蕭睿問道。
這個問題把克裏斯托弗和桑德麗都問懵了。
怎麼還有這樣的操作?
律師不耐煩道:“這又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為什麼要保釋?”
話音一落,蕭睿就如同中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老克,這家夥你是哪裏找來的,他說的還是人話嗎?剛才你不是答應連我一起保出去的嗎?”
克裏斯托弗滿頭黑線,隻能耐著性子道:“蕭,非常抱歉,我也想帶你一起走,但是我們實在沒辦法,因為你是華夏人,適用於我們的條例不一定適用於你!”
“我不管!”蕭睿果斷拒絕:“你要是不把我一起保出去的話,我就把你的事情都抖露出來!”
我日,這怎麼還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