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著,爭辯著,另外三人也逐一蘇醒,看著眼前的情況不明所以,呆滯的楞在原地。
路深連忙道:“你們幾個,快勸勸你們師兄,他瘋了,我救了你們……”
“師弟師妹,不要聽他狡辯,他將我們綁來此處,分明是想要做不齒之事,若不是我清醒的快,怕是靈兒師妹已經被玷汙了。”那大齡青年生怕隊友被路深洗腦,連忙說道。
剩餘三人聽師兄這麼一說,再加上一旁躺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師妹,尤其是那赤膊少年的輕喃:“為什麼我的胸口這麼痛。”
當下每個人都感覺自己身體都有些異樣,所有人麵色露出憤恨羞怒之色,一躍而起,各種武器取出對著路深。
這時候一旁的草叢裏,王協之突然虛弱的開口道:“小心,這家夥很厲害,我見他把你們綁來,想救你們,不敵,反被他打傷動彈不得。”
路深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聲,心道完了,這下不是屎也是屎了,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冷靜一下,聽我說,那客棧老板和小廝放迷陣害你們,我找機會把你們救出來……”覺得自己應該還能搶救一下的路深迫切的開口道。
“不要再狡辯了,虧師妹好心給你買飯菜吃,你這白眼狼竟然如此惡毒害我等,今日我們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惡徒,以免以後你再害人。”那女青年橫眉豎目冷喝道。
說著短劍對著路深刺來,各人也各施手段紛紛向著路深殺來。
路深當真是想吐血,心中憋悶的極其不好受,但見十八般武器殺來,也不得不元氣運轉,幻化武器出來抵擋。
路深是真的難受,甚至不來開口說話辯解,強行支撐了半天,身上的傷也越來也多,路深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旺盛。
終於。
路深狂吼一聲:“夠了!”
竹棍飛來,盤龍式使出,摧枯拉朽般將眼前四人全部打飛。
四人倒飛而出,口中溢著鮮血,麵色驚恐和不可思議的看著拄棍立在空中,神色冷漠無比的路深。
路深看了眼睜大著眼,驚恐的看著他的靈兒,心中一歎,直視著她道:“我沒有害你們,是客棧老板想害你們,不信你們去客棧看看,他們的陣法在地窖裏,就算搬走了應該也會有痕跡留下。”
路深麵色落寞的看著靈兒喝道:“我救了你們!我如果要害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打的過我,你明不明白?”隨著質問的喝聲,看著靈兒害怕的目光,路深隻覺無趣至極。
“哎,你這一飯之恩,就當還清,以後你我不再有瓜葛。”
說完這句話,路深不在多言,看著眼一地的人,心中惆悵,落寞的轉身離開。
高瘦的背影蕭瑟,孤單。
這幾句話,路深始終隻對著靈兒一個人說,其餘幾人,路深看都未看一眼。
而麵色不定的靈兒看著漸行漸遠的路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也沒有再說話。
良久,草叢處,王協之輕歎道:“難道,我真誤會他了?我也錯了?哎~。”
靜默。
無人開口,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是那個髒兮兮不穿衣服的年輕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