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又騎上快馬,一路往冀北傾城劍派趕去,整整五日的路程,這時二人已經來到了傾城劍派駐派山腳下!
二人跳下馬來,將馬拴在山腳下的樹木上後,又結伴來到了山門前。
這位師妹,勞煩通知法空師太,就說範清婷求見!範清婷說道。
好的,兩位施主請稍等!看門的一個小尼姑說道,言罷,轉過身去,快速地沿著山間鋪設的台階,往山上跑去…
很快,過了約莫一刻鍾,那小尼姑緊跟在一位中年尼姑的身後,往山下走來,那中年尼姑麵貌威嚴,好似眼前的群山一般巍峨,不可侵犯!正是上次招待風崖過的法空師太!
這時法空師太已然來到了山門前,範清婷匆忙施禮道:清婷見過師叔!
見過法空師太!風崖過也匆忙施禮道。
兩位賢侄不必客氣,不知今日前來有何重要之事?法空師太做了一個免禮的手勢,隨即開口問起二人前來的緣由。
風崖過便將前來傾城劍派將西門寒窗與裘冷翠合葬一事說與了法空師太聽!
哎,絕塵師叔是師祖鐵麵師太最最得寵的弟子,一生為情所困,難絕塵緣!生前不能與劍癡同眠,死後理當讓他們合葬在一起!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命人挖掘墳墓,做場法事,將他二人合葬了!法空師太說道。
好吧,一切有勞法空師太了!風崖過說道。
嗯,兩位師侄,隨我上山吧!法空師太說道。
師太請!風崖過禮敬地說道。
風崖過和範清婷跟在法空師太身後,沿著山間的台階行出了約莫二裏地後,便來到了一處較為寬闊的平地上,上麵建有一所房子,房內一間客廳,三間客房,正是他和範清婷還有絮兒居住的地方!
二人跟隨法空師太身後,進到了屋內,做到了餐桌前的竹椅上。
如今天色已晚,山內多有崎嶇,兩位賢侄就不要到處亂走了,一會我令人給你們送來素齋!法空師太說道。
好吧,有勞法空師太了!風崖過站起身來,禮貌地說道。
嗯,法空師太點了一下頭,隨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又是過了一刻鍾,一名小尼姑將齋飯送了進來,二人吃過後,談了一會心,便相繼回到各自的房間睡去了!
到了第二日一早,二人起床後,法空師太又是早已命人將早飯送到了客房內,二人吃過,便出了房門,風崖過抱著骨灰盒,範清婷拿著烈焰劍,往山上走去,很快便到了“絕塵墓地”,此時一群尼姑正拿著鐵鍬,斧頭等工具,將裘冷翠的墳墓剖開了!
又是等了半個時辰,一群施工的尼姑方始竣工,風崖過在法空師太的指引下,將西門寒窗的骨灰盒放了進去,很快一鍬鍬的泥土填了上來,很快一座完整的墳丘又立成了!
原先的墓碑我已令人拆除了,又重新打造了一塊新的墓碑,至於這墓碑上所提之字,還是由賢侄你來親手刻上吧!法空師太指著旁邊的一塊工整無字的青石板對風崖過說道。
風崖過思索良久,緩緩說道:師傅和裘前輩本是一對壁人,可是因為我師傅的固執,二人終究遺恨終生!這墓碑的前方就刻上”西門寒窗裘冷翠之墓”,後方便刻上:蹉跎時光,思戀一生,各自孤獨終老,生不能長相思守,死終可對地長眠!
言罷,取過範清婷手中的烈焰劍,在石碑上揮劍如筆,他心中悲痛,手中運劍如飛,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很快,整個墓碑前前後後的碑文都被風崖過刻完了。
刻完後,他心中依舊悲痛,將烈焰劍歸鞘後,遞交給身旁的範清婷,又猛地用雙手將墓碑搬了起來,來到墳丘的正前方,用力向下一放,墓碑便牢牢地固定在了地麵上。
包括法空師太在內,群尼都是被風崖過驚世駭俗的內功震驚不已!
墳丘的前方恰有一處山峰,其中怪石嶙峋,極為美觀!風崖過心下想道:將烈焰劍插在墳前的泥土之中,泥土鬆軟,極易被人盜去,不如藏插在山峰的岩石之中,永遠正對著師傅和裘前輩的墳墓,任憑是當世一流高手,也休想片刻之間將烈焰劍從岩石中取出來!
他想到這裏,又將烈焰劍從範清婷的手中取了過來!展開輕功,騰空而起,幾個起落,來到山峰頂上,尋得一塊碩大無比的巨石,使出渾身內力,將烈焰劍連劍帶鞘一齊插向巨石,烈焰劍穿石而入,整體插進了岩石內!
風崖過看後,嘴角一揚,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展開輕功,很快又回到了西門關窗的墳前,範清婷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