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穀壁兩側,離穀底十丈多遠處,突然間冒出了數十名手拿弓箭的射手,但見又是一連串的箭向他二人射了過來,風崖過又是似剛才那般,將絮兒包繞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佩劍將射來的飛箭一一格擋了開來!
風公子,他們這般不停地射下去,你要保護我到幾時,放心好了,我能自保,你就趁勢攻到他們身前,將他們手中的弓箭奪下來!絮兒焦急地說道。
好吧,絮兒!不過,你要一切當心!風崖過說道,說吧,直往左邊的穀壁上奔去,以他的身手,此刻縱然是展開輕功,疾速奔跑中,射來的利箭也是絲毫射不到他身,而絮兒也正如她自己所言,自保完全沒有問題,但見她遊刃有餘地將射來的毒劍一一格擋了開來。
很快,風崖過沿著穀壁蹭蹭直上,很快便棲身到一名弓箭手麵前,那弓箭手剛剛射完一箭,再行拿箭彎弓,已然來不及了,便猛出一拳,衝風崖過麵門打去,風崖過抓住他的手腕,霎時卸了他的弓箭,並將他從十丈高的穀壁上拉了下去。接連又采用同樣的方法將左邊穀壁上的所有弓箭手拉了下去。
待左邊所有弓箭手都下去後,風崖過一下子跳到了穀底,又蹭蹭數下來到了右邊弓箭手所在處,這下又是如狂風掃落葉般的將他們手中的弓箭卸掉,並將他們打入到了穀底。
風崖過輕輕跳入穀底,開口說道:各位,為何對我們如此戒備,我們前來藥王穀隻為求見丁逢春丁穀主!
哼,休要花言巧語欺騙我們,你們這些強盜賊子,每年的今天都會到穀中搶一次毒物藥材…其中一名為首的弓箭手趴在地上憤憤地罵道。
風公子,看來他們把我們錯當成百毒魔尊手下的人了,絮兒說道。
嗯,的確如此,風崖過點頭說道。正要再向趴在地上的眾位弓箭手解釋事情的原委,但見從前方突然間衝過來了一大批手拿兵刃的穀內弟子,足有百餘人,很快便將風崖過和絮兒圍困了起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每年都要到我穀中搶奪毒物藥材?你們當真是不把我們藥王穀放在眼裏,去年來了五個人,今年卻隻來了兩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這時一個裝束工整,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用手指著風崖過和絮兒憤怒地說道。
這位兄長,您當真是誤會了,我們不是前來穀中盜取毒物藥材的人,我們前來隻是為了求見丁逢春穀主。風崖過匆忙解釋道。
哼,賊子!休要花言巧語,你難不成想要叫我爺爺出來,順便拿他做人質吧,我才沒那麼傻呢!那裝束工整的男子說道。
原來丁逢春穀主正是閣下的爺爺呀!風崖過有些驚喜地說道。
哼,賊子,你的詭計已經被我識破,你們兩個今天休想帶走藥王穀的一樣東西,言罷,做了一個衝殺的動作…
這時將風崖過和絮兒團團包圍起來的穀內弟子紛紛拿著手中的兵刃向風崖過和絮兒身上招呼了過去…
鬥了片刻,已有數十名弟子手中的兵刃已被風崖過卸掉,另有數名弟子被風崖過打昏在了地上,其餘弟子見眼前這個少年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不由得戰戰兢兢,無人再敢向前揮動一下手中的兵刃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居然有人搶在我們的前麵來了藥王穀…
這時風崖過但聽身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忙回身看去:但見五個蒙麵人每人手中持得一柄渾身透紫的毒劍,正自津津有味地觀看著風崖過和絮兒與眾藥王穀弟子的打鬥。
其實這五人進了穀門已有一小會,隻不過見有人打鬥,覺得有趣,便站在那裏津津有味地觀看著戰況,誰知風崖過竟將眾弟子鎮住了,無人再敢上前應戰,那為首的男子才開口這樣說道。
風崖過轉過身時,那為首的蒙麵男子有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間眼神透露出了一股極為吃驚地表情,嘴裏卻是情不自禁地說道:風崖過,你是人是鬼,怎的你沒有死嗎?
這時其餘四名蒙麵人也定眼望向風崖過,眼神無一不流露出驚嚇之色,均是麵麵相覷地看著彼此。
他們五人用黑布蒙住了麵容,縱然以前相識,此刻也斷然不會認出他們,可是剛剛他們說的話,還有他們驚嚇的表情,再者他們又恰巧是手持毒劍的五個人,風崖過很自然地便推斷出了:他們五人便是將自己扔下寄幽湖的川中五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