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落日漸漸消失之後,兩個人才相攜回去小漁村。
吃過晚膳之後,宗政軒扛著一個麻包袋回來了,隻見他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血跡。
宗政雅和宗政蕾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擔憂地詢問。
“三弟,你沒有受傷吧?”
“三哥,衣服上的血跡是你的嗎?有沒有受傷?”
宗政軒把肩上的麻包袋隨手一扔,拍了拍手道,“二姐、五妹,你們放心吧!隻不過對付一個傭兵,我怎麼可能會受傷,衣服的血跡是魔獸和那個色胚的。”
緊接著,宗政軒看向北冥汐,仿佛一個邀功的孩子一般。
“冥月,我把那個色胚抓回來了。”
北冥汐點了點頭,“嗯,你做得不錯。小蕾,你去通知杜欣,讓她來處理這個色胚。”
“好!”宗政蕾一溜煙地跑去找杜欣。
“冥月,我給他服用了易靈散,我先回去沐浴。”宗政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布滿血跡的衣服,眼底浮現一抹嫌棄,連忙開口道。
北冥汐再次點頭,示意宗政雅過來坐著,便等杜欣過來。
杜欣得知宗政軒找到了玷汙自己的人,氣呼呼地來到北冥汐的院子,不忘行了一禮,便走到麻包袋前麵。
北冥汐四個人安靜地品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而宗政雅兩姐妹的視線時不時看向杜欣。
杜欣看著麻包袋,心情十分複雜,她的清白之身已經失去了,最終禍首也找到了,她一定要好好發泄一番。
想到這裏,杜欣直接用長劍割開麻包袋,一劍又一劍,麻包袋變得支離破碎,而麻包袋裏麵的人也醒過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聲。
北冥汐看了一眼四周,隨手布下一個結界,以免影響其他村民。
“色胚,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登徒子,我一定要廢了你的命根子。”
“啊......”
“不要......啊......”
杜欣看著腳下不斷滾來滾去的傭兵,雙眼通紅,心裏充滿了恨意,一劍又一劍地落在傭兵身上。
濃鬱的血腥味,杜欣憤怒的聲音,傭兵的求救聲,不絕於耳。
北冥汐和帝殤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繼續安靜地品茶,而宗政雅和宗政蕾看到這一幕,從驚恐地睜大眼睛到習慣,隻是心裏依然狂跳不止。
原來外麵真的跟她們想象中的不一樣,她們必須盡快去適應外麵的一切。
其實,宗政雅和宗政蕾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隻不過這麼多年的隱居,安逸到他們忘記了世界的殘酷而已。
杜欣真的說到做到,在傭兵身上落下了千劍,而傭兵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吊著。
杜欣生怕傭兵下一刻斷氣,沒有體會到被切斷命根子的痛苦,忘記了通知一聲北冥汐他們,直接當著他們的麵把傭兵的命根子砍了下來。
“啊......”
傭兵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依然清晰地感受到痛苦,眼睛死死地瞪著杜欣,直接斷氣。
宗政雅和宗政蕾看到一坨鮮血,過了一會才尖叫出聲,伸手捂住眼睛,什麼也不敢看。
至於北冥汐,早就被帝殤抱著懷裏,背對著杜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