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發覺外麵沒有聲音,一直警惕著的薑澤和李碩順著身後的木箱子滑坐在地上,背後靠在了木箱子上。
隻見兩人都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隨即隻聽薑澤說道:“天啊,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用槍打鬥打不死。”說到這裏,因為手電筒的光芒,我隻看到薑澤從懷裏掏出一梭子彈和一把手槍,隨即將原來手槍內的子彈夾拿了出來換上了新的一梭子彈。
聽到薑澤的話,我不由一愣,打不死?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你們倆就打頭啊!”我說道,既然打那活死人打不死,就打頭啊,之前那個叫裏恩上校的也是拿槍打也打不死,但是他們打的是身上,想必拿槍打頭一定會死,畢竟頭部是最脆弱也是最強大的地方。
聽到我的話,薑澤將手槍別到了腰上,看樣子也是感到了恐懼,不然不會將槍別到隨手能夠摸到的地方;將槍別到腰上後,隻聽薑澤說道:“我和李碩打的就是那東西的頭,先開始打的時候確實有點作用,不過作用卻不大,隻能夠給那東西造成一點遲緩的時間,但之後那東西依舊能夠行動,甚至一點傷害都沒有,那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那些國家究竟做了什麼!”
一聽薑澤說他們倆之前是一直朝著頭打的,我頓時感到驚訝,朝著頭打都不死?而且聽薑澤的話來說竟然一點傷害都不能產生?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兩個人,聽著剛才的槍聲最起碼兩梭子子彈都下去了,竟然一點傷害都沒產生,而且那麼短的距離肯定是槍槍中頭。
想到這裏,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我從未想象過一個人竟然能夠達到如此強大的地步,縱然他活之前很脆弱;那些國家的人到底給他做了什麼?那些研究家到底給這個人注射了什麼?又做了怎樣的試驗?
一時間,我的頭腦有些混亂。
而就在此時,周圍一陣強烈的震動,仿佛即將產生地震一樣。
感受到周圍的震感,我連忙舉著手電筒朝著周圍看了看,頓時發現從上空正在往下降落仿佛像是牆壁一樣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在我們所處的區域的四周。
看到那東西,我不由一驚,這到底是什麼?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難不成我們又中了什麼機關?
想到這裏,我隻聽到身旁的薑澤叨咕了一句:“宋波?”
聽到薑澤的話,我連忙問道:“在哪?他在哪?”
聽到我的話後,薑澤朝著右前方指了指:“剛才手電筒打到那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很像他。”
當即,我舉著手電筒朝著薑澤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看見一個人影站在原本佇立於地麵上的牆壁上。
順著手中手電筒的光芒我看到,那個人儼然是宋波。
而此時看見宋波,我竟然有一種強烈的後怕感,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不了解,太過陌生;因為宋波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雖然在一起很長時間,但是最近做出的事情竟然讓我那麼的陌生,曾經一度救我的性命,但在之前卻是放棄我們幾個,自己逃跑,但此時卻是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著宋波,我不由愣住了,原本我以為他會從牆上跳下來,朝著我們走來;但卻發現他仿佛在衝著我們招手,而那招手的意思不是讓我們到他那,或者是和我們打招;那動作仿佛是在和我們說再見,甚至是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