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那鬼東西已經降臨在我的麵前。
那鬼東西根本沒有想過給我機會,抬手就是抓向我的脖子,可那殘存的一條胳膊怎麼可能保持好重心和掌握力,當即我一個低頭便逃過了那鬼東西的魔掌,隨即上揮一劍便看在了他的胳膊上,由於君劍的鋒利程度,硬是一下把那鬼東西的胳膊砍了下來。
我一見著那鬼東西的胳膊掉了下來,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那鬼東西的兩條胳膊都已經被砍了下來,就沒有辦法再傷害我們了,現在隻有被我們傷害他的份。
想到這裏,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了起來,感受到那不祥的預感,我連忙抬頭看向那鬼東西,可這一抬頭迎來的卻是那鬼東西醜惡的張著嘴的臉。
仿佛就是在一瞬間,時間猶如定格了一般,那鬼東西醜惡的嘴臉與我還有一線之差,而在這一刻,我已經給自己畫上了死亡的句號。
時間的長河猶如化開的冰一樣,繼續流動著,就在我以為自己逃不了的時候,隻聽到一聲槍響,我甚至都感覺到子彈從我耳邊劃過時所帶來的灼熱感。
頓時,馬上就要咬到我脖子的那張醜惡的嘴臉仿佛被定住了一樣,便倒在了我的身上隨即便滑了下去。
這一切仿佛就在電光石火之中度過,給我帶來的隻有刺激、驚險和現在還在極速跳動心髒的頻率。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回頭朝著開槍的方向看去,在我記憶中,那個地方不可能有人,但子彈卻是真真切切的從那地方飛來,難不成我們中有誰跑到那個地方開槍了?但有槍的隻有李碩和薑澤,而且他們兩個此時也剛剛起身,正好還在我的前方,可後方剛才開槍的到底是誰?
而就在我這一回頭,驚訝的情緒瞬間在我心中炸開,我後麵竟然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離我至少要有幾十步,我從未見過她,也可以說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
這女人身穿紅色的旗袍,完全是一副中國女人的樣子,而這女人的手依舊抬起,手中那銀色的手槍還對著我腦袋邊上,我隻看見槍口依舊冒著淡淡的青煙。
看到這女人的手槍,我便不敢再多想,站在那麼遠竟然還能夠在一瞬間準確的打到別人的頭,這是需要多麼精準的槍法,完全是一副百步穿楊的樣子啊,如此恐怖的女人,恐怕多看幾秒,下一刻她就會把我給爆頭了。
想到這裏,我收回原本的目光,尷尬一笑:“謝謝你救了我。”
說完後,我便一直看著她,期待她能夠把槍放下,畢竟誰被別人拿槍指著都不會好受,畢竟這屬於一種自己的性命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
聽到我的話後,那女人手中銀色的手槍就好像一個玩具一樣,在女人的手指上轉了幾下,隨即這女人把手槍塞回了胸口處。
順著那女人塞回手槍的地方看去,我的血脈頓時噴張,這簡直就是比粽子和剛才那鬼東西還要可怕,那女人紅色的旗袍胸部竟然隻遮住了三分之二,而那手槍正好卡在女人的乳溝上。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那女人用手擋住胸口,冷聲說道:“你在看什麼?”說著,作勢摸了摸槍。
見著那女人摸槍,我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聽到我的話後,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柔聲說道:“剛才那個是裏恩上校,不過被一個活死人咬了,結果就變成那樣了。”說到這裏,女人指了指頭頂那十多顆人頭:“這些都是被那個活死人害死的,在現在這個時間他不會出來,但是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就會出來,到時候就很難保證自己的安全,像剛才裏恩上校那樣的活死人,不過是最簡單的東西了。”
一聽到女人說到活死人,我不由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那個被女人稱之為裏恩上校的男人,此時那裏恩上校早就看不出來具體的容貌,不過從名字來看,那個裏恩上校並不像是中國人,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還有那活死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