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裝作有些困意,含糊說道:“我現在有些困了,你們聊,大壯,這次咖啡錢就你拿了,等下次我再請你。”說完,我也不等他們倆有什麼話要說,便起身往外走去。
出了咖啡店,我看了看夜空,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總算有前一批中國人的下落了,如果那批人是母親他們,我們便不用像現在這樣藏頭藏尾的,可如果那批人是官方或者是那神秘組織的人,那我們在認準之後便要第一時間離開這裏,否則到時候兒自投羅網了,一切也便白做了。
邊想著,我邊往旅館走,夏天的風一點溫度都沒有,吹在我身上隻能夠讓我感受到風力,但是溫度我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
走到旅館門口,我蹲在地上抹了一把地麵上的沙土,按照常理來說,海島上常年被太陽曬的沙子,縱然是在現在這個時間,也會存有熱度,但是我這抓了一把在手上,卻完全感受不到其溫度,無論是冷、熱。
感受著沙子帶給我手心的感覺,我不由歎了一口氣,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手心,自從在海底墓中逃了出來,我便覺得身體發生了些變化,一般人的眼睛看不了光芒,可我的眼睛盯著太陽卻是一點不適感都沒有,而且溫度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了其意義,無論是熱浪還是寒流。
我緊皺著眉頭推開旅館的門往裏走去,而就在我邁腳剛進旅館的那一刹那,我隻覺得身後一陣黑影閃過,我連忙回頭看去,卻發現身後除了遠處喧鬧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錯覺?看到身後什麼東西都沒有,我不由呼出一口濁氣,但如果真的是錯覺,為什麼給我的那種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
我在原地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除了遠處的燈火外,一個人影都沒有,根本不存在有人在跟蹤我,當即,我搖了搖頭,推開旅館的門走了進去。
旅館的老板依舊在櫃台拄著腦袋,看樣子好像是在打瞌睡,因為我推門和走路的聲音很小,並未驚醒老板。
見著老板沒醒,我不由低頭暗歎,如果這旅館的老板是這幅狀態的話,恐怕誰進來偷點東西或者殺個人,他都不會知道曾經有人進來過,隻能迎接第二天來審案的警察們。
我慢步朝著二樓我們的房間走去,而李碩和薑澤的房間自從我們進來分房後我便一直沒去,看到李碩和薑澤的房間關著門,我不由敲了敲門,但敲了幾聲後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見房間沒有聲音,我不由納悶兒,難不成是睡著了?不過現在才七點多,怎麼會這麼早睡覺?
懷揣著疑惑,我走到宋波和馬睿智的門前,敲了敲門,而就在我敲一下的時候兒,隻聽到門後馬睿智的聲音傳了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