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波的話,我不由一愣,難不成這小子真就信了那人?如果這車上安裝了什麼TNT,到時候兒,那我們豈不是屬於自己蹦火坑裏了?
不行,絕對不行,如果沒有好好的檢查一下這車,我絕對是放不下來心去坐這車的,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指向那車:“你別進去,我們還是先檢查一下這車比較好。”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也喊了一聲宋波:“我操,你小子別這麼急著上去啊,好歹也讓咱們先檢查一下車裏麵是不是有啥炸彈啥的,要不全他娘的蹦飛了。”
而就在大壯剛說完,我隻覺得後背有個人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順勢回頭一看,隻見馬睿智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一隻手搭在大壯的肩膀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這車咱們就不用檢查了,絕對不會有危險,如果那幾個人真的要害我們的話,就不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了,他之前的那個徽章和我朋友的一樣,而我朋友已經是官方的一個高官了,如果這徽章真的是那個人的,那麼他絕對不會用這種招數,想必用手槍就會在極短的時間把我們一個個擊斃在這裏。”說到這裏,馬睿智從懷裏拿出那顆徽章。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看了一眼馬睿智手中的那顆徽章,隻見徽章的表麵映在陽光下顯得別樣的斑駁,看著就讓人癡迷。
忽然,我隻聽到一陣細碎的嘈雜聲出現,雖然聲音十分小,但我卻能夠確定那聲音存在,當即,我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而朝那方向看去後,我驚訝的發現,那聲音的方向正是我們逃出來時所走的那條巷子。
聽到這聲音後,我暗罵一聲不好,那幫跟屁蟲恐怕是已經發覺到我們所走的這條路了,再照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遲早會被抓住,到時候兒的滋味可要比被炸彈炸死的滋味好要不好受啊。
想到這裏,我咽了一口唾沫,既然宋波和馬睿智都覺得這車沒有問題,而且現在又是這種後有追兵的情況,我也隻好硬著頭皮上車。
當即,我們眾人一齊上了鐵皮,剛進鐵皮,我便覺得十分寬敞,但當最後一個上來的薑澤也坐在了座位上,我便覺得不是那麼的寬敞了,但位置也不擠,比坐火車要好上不少。
開車的是大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是宋波,而我和馬睿智、薑澤、李碩則是坐在後一排,像這種麵積的鐵皮我從來沒見過,想必這種車也是十分不好搞,不然我是絕對不會沒有見過的。
剛上車,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壯這小子神經有些過於敏感,當即一個油門便踩了下去,鐵皮嗖的逛蕩了一下,害的我差點撞了頭,在這裏要真是撞了頭,恐怕是要頭破血流的,看到大壯這一腳油門下的這麼狠,我剛要張口罵他,但這小子好像找到了感覺,馬上便把狂暴的車速穩定下來,隨即平穩的朝著前麵開,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宋波則是為他指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