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也不可能告訴他這是在倒鬥兒的時候弄的,如果讓他知道我倒過鬥兒,恐怕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從我這裏得知鬥兒的秘密,到時候我能不能安全離開這兒都是個問題,畢竟能夠讓他忌憚,在意的是我的父母,此時我的父親傷重昏迷,母親失蹤,如果他能夠在我這裏得到好處,難免他不會突下殺心把我殺死之後再趁我父親昏迷連帶把我父親也殺死。
聽我說是從高處蹦下來後摔傷的,趙伯也沒再深問,而是跟著大壯喝了起來。
大壯舉起碗和趙伯的碗撞了一下“趙伯,之前是我太衝動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幹了,您隨意。”說完,大壯一口就把碗裏的酒全咕嘟沒了,那氣勢從前我都沒見識過,想必這酒的勁兒也不大,不然就算大壯再怎麼海量也不可能把這一大碗的酒全咕嘟沒了。
見大壯把大碗裏的酒全幹了,趙伯愣住了,隨後哈哈一笑“小夥子,真是海量,趙伯我怎麼可能和你計較呢,不過這麼大碗我是喝不了,我就半開吧。”說完,趙伯也咕嚕了好幾口,雖然嘴裏說是半開,但其實也隻是喝了一碗的三分之一罷了。
見他倆喝的這麼盡興,我倒是感覺沒啥意思,而此時海翔遞給我一隻烤好的魚,這兒的魚都不算大,每隻魚的大小大約和我的手掌一般大,我接過海翔遞來的魚,還沒放在鼻尖聞就能聞出來那鮮美的烤魚味兒,我暗歎了句‘好魚!’便抵在嘴邊吃了起來。
而一旁的海翔看我吃的這麼香,不由坐到了我身旁“韓大哥,好吃吧,自從來這兒我天天吃這種魚,吃了這麼久還是覺得很好吃。”
聽到海翔的話,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說道“嗯,的確很好吃,你來這裏很久了嗎?”
而此時,還未等海翔說話,對麵的趙伯又遞給了我一隻魚,說這種魚也很好吃,見趙伯如此,我也便沒再問海翔這種問題,想必趙伯並不想讓我知道他們究竟來了多久,或者是更深入的問題。
一時間,我和他們也便東扯西扯,並沒有聊那種敏感的話題,時間過得很快,酒過三巡,大家也便散了場兒,而趙伯也在中間多次問我是否真的要下海底尋找我母親,但我的回答卻是很堅定,見說服不了我,趙伯隻好答應我明天會為我準備好一起,到時候我便可以下海。
散場後我跟大壯回到了我父親修養的那個屋子裏,因為是農家院,所以每個屋子裏的床都很多,我這個屋子裏一共有四張床,除了父親占著一張,還有一張上放著的全是行李,其餘兩張則是什麼都沒放,隻有床被而已,我和大壯則是一人上了一張床睡了過去。
在夢中,我好想夢到了母親,夢中她好想是在海裏,我看著模糊不清的,但是從輪廓來看那個人肯定是我的母親,隻見母親不斷的拍打著水,但那水就好像是牆一樣,無論使多大的力氣都打不碎,也穿不過來,忽然,一道大浪拍了過來,頓時母親便消失不見了。
刹那間,我從夢中醒了過來,嘴裏不斷的喘著粗氣,身上出了很多冷汗,我雙手捂了捂臉,想必剛才是做了噩夢。
我坐了起來,此時我再也睡不著了,腦海裏滿是母親的身影,心中不由更是擔心母親,母親失蹤了一個月,無疑隻有兩種結果,但我心底還是認為母親還活著,此次決定冒險去海底也是為了證明母親還活著,對於母親是否還活著也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