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也不多說,連忙要了我父親所在的地址,掛下電話後,行李我也來不及裝,連忙就要出門。
見我要出門,大壯連忙走過來“怎麼了?怎麼來了個電話你就這樣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壯“我爸媽出事兒了,現在我爸傷重昏迷,我媽還沒有找到。”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都傻眼了,顯然根本沒想到我爸媽會出事兒“那快走吧,我和你一塊兒去,要是讓壯爺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他娘的非宰了他不可。”
說完,我和大壯便出了門,鑰匙都沒來得及給鄰居老吳便離開了家。
按照電話那邊給我的消息,這次我爸媽應該是去了南海,可能是發生了海難我父親傷重昏迷,而我母親現在還在搜查中,想要去南海得先坐綠皮去海口,中間還得折騰好幾次,興許還要換船。
我和大壯連忙在綠皮上弄了兩個位置,便當時就上了綠皮等待開車,而綠皮也很給麵兒,剛上車沒多長時間便啟程了,這一路上我並沒有說話,此時心中除了歸心似箭想快到南海到父親身旁和尋找母親,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對於父親傷重,母親失蹤,我內心也很是疑惑,按理說父親和母親往常不可能會到那麼遠的地方做生意,而這次為什麼會到這快出國的南海,再說南海也沒有什麼能夠和我家生意搭上邊的東西啊,況且如果發生海難,光是報紙就已經流傳過來了,而自打我回來後就壓根兒沒聽說過海南有什麼大型海難。
對於父母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也許隻有到了那一邊兒才能夠問個明白,當時在電話中和我通話的那位小兄弟也沒太說明白,隻是叫我趕快趕往海南,我閉上眼睛養著神,心中祈禱父母平安,希望趕快到達海南。
而一旁的大壯見我如此,也沒說什麼,一時間,安靜了不少。
我們乘著綠皮先是到了就近的臨海地區,然後改車為船,順著水路一直往南邊航行,因為這麼走總比乘著綠皮要走的快,畢竟在海麵上不可能有鐵道,也不可能每到一個站就要停下歇一會兒。
船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看上去麵容和藹,像現在夏初也不冷,船家光著上身,無論是從前胸看還是從後背看,那肌肉看上去總是硬邦邦的,按照大壯的話來說,如果把臉擋住,無論是誰看都會覺得這肯定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聽船家說這艘船經常駛進南海海域,一聽到船家這樣說,我整個眼睛都亮了,於是問起船家南海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海難之類的事情。
誰知船家聽到我問這話之後顯得特別不自然,連忙告訴我坐船的時候不要說這種話,南海那一片雖然大部分的海域都沒事兒,但惟獨有一個地方比較邪乎,當地人都稱之那一塊兒海域為‘留命灘’
一說到留命灘,船家自己都顯得特別感興趣,給我們講的那叫一個生動形象,看樣子這留命灘的事情也沒少給別人講過。
聽船家說,留命灘這個地方雖然名字中帶有一個灘字,但其實那不是沙灘,而是一塊兒不出奇的海域,麵積不過百十來米,從海平線上瞅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從高處往下看的話,就會清晰的看到那一片海域就好像是沙子一樣,所以當地人都稱那一塊兒海域為留命灘,所謂的留名則是那一塊兒海域的天氣、風向、海勢都十分不穩定,用正常的理論根本不能解決這些問題,所以從前打漁的漁船或者遊船有很多都隕落在了那塊兒海域,至此稱之為留命灘,直到現在都沒有漁船或者有床朝那一塊兒海域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