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不由更加擔心宋波,無論從哪點出發,我和他也算是朋友,況且他還救過我的命,否則我根本不可能從川雪墓中活著出來,恐怕我現在已經和那些屍蹩同歸於盡了,當即我邁腳就要往那土層堆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我剛邁開腳要往那土層堆去的時候,背後馬睿智一把將我拉住“你瘋了?你現在去隻是送死,況且你現在這狀況能不能上去都是個問題。”
聽到馬睿智的話,我的心不由一涼,確實,先不說我能不能幫助宋波,現在就我這腿腳上去都是個問題。
還未等我多想,馬睿智走到我麵前,推了推眼鏡又說道“你難道不理解他剛才把我們倆帶過來的做法嗎?”
聽到馬睿智這話,我不由回想了一下之前,宋波見到我們後第一時間就把我和馬睿智帶到了這個平台上,而自己則是吸引那羅刹的注意力將羅刹引到別處,回想起宋波之前的種種行為,我不由歎了一口氣,想必宋波也知道我和馬睿智根本幫不上他什麼忙,所以把我們倆帶到安全的地方,而自己則是去吸引那羅刹的注意力。
想到這裏,我不由在心裏祈禱,但願宋波一切順利,能平安回來,否則我心裏無論如何都不會過意的去。
見我沒有再要往前走的動作,馬睿智鬆開了抓住我胳膊的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自顧自的朝著平台中間走去。
我看了一眼遠處那坍塌的地方,歎了口氣,隨即轉過身來跟著馬睿智往平台的中央走去。
自從上這個平台之後我就沒怎麼注意,原來這個平台是類似於祭台一樣的規格,在平台的正中央擺放當著一個類似於池子一樣的器皿,我走上前去,這器皿的內部是紅色的,顏色似鮮血,看樣子應該是長期浸泡後染成的。
我轉過頭看一邊的馬睿智,隻見馬睿智蹲在一個大石塊邊上正目光如炬的注視著那個大石塊。
當即我懷著好奇走到馬睿智的邊上,順著馬睿智的目光看去,那大石塊上竟寫著密密麻麻在我眼裏隻能算是符號的文字,而這文字與在川雪墓主墓室地上、之前那巨大黑色佛像下香盆上的文字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對於古代文字我是絲毫不懂,可馬睿智卻是另當別論,恐怕這種文字也就隻有馬睿智能看出來個一二,當即我也沒打擾馬睿智,自顧自的走到那血色器皿邊上觀察起了這血色器皿。
這器皿成橢圓形,長度不到一米,目測寬度更是不夠一個胳膊的長度,雖然裏麵已經被血紅染成了一片,但還是能夠從中看到有幾道不太明顯的裂痕,想必這東西已經有了很長的年頭兒,看到這裏,我不由想起之前馬睿智所說的那個部落祭拜部落神的故事,難道這個器皿是用來盛裝人血祭拜神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