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沿著石梯往下走,而自從過了塔壁上刻有‘六’字樣數字的地方後,塔壁上就再也看不到那些離奇的法相,頓時我心底的那股異樣感覺消散了不少,不論怎麼說不用看著那些奇怪的法相總還是好的。
就這麼一路漫無目的的順著石梯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塔壁上出現了‘七’這個字樣,雖然其他的無論是石梯還是塔壁或者是各個角落或者細節的格局都與之前一模一樣,但此時卻是出現了之前沒有出現的這個‘七’的字樣算是給了我們希望。
馬睿智停下腳步,看了看塔壁上的‘七’回頭對著我和說數字唯九最大,剛才一路上除了現在這個七,之前的數字都已經出現了,恐怕再繼續往下走數字還會加大,到九之後恐怕就能夠見到塔底了。
聽著馬睿智的話,雖然這隻是他的猜測,不過我還是覺得他的猜測有些靠譜,九為最大,這光是到了七就足足走了那麼長時間,如果這些數字是當時建造這鏡樓兒的人為了標記多少層,恐怕這鏡樓兒頂多就有九層。
馬睿智推了推眼鏡架繼續往下走去,我和相視一眼也跟著馬睿智往下走,就在剛才我倆相視看了一眼的時候,我總覺得她那眼神我有些熟悉,並不是我看到女人的那種熟悉,反倒是我好像以前就認識她一樣,但一時卻想不出來究竟是在哪裏見到過她,腦海中也想不出我有過這麼一個朋友或者是大學同學。
石梯並不寬敞,寬度隻能勉強兩個人並肩前行,所以顯得有些陡峭,我們三個成豎列慢慢往下走去,馬睿智在最前邊,在他後邊,而我則是緊隨其後,的身高雖然沒有我高,但是卻與我相差不多,由於現在天氣不算冷,她隻穿了個最潮的牛仔上衣,我很輕易的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隻看見她脖子與衣服領相間的地方有一絲如果不是近距離看絕對看不清的細小皺皺巴巴的痕跡,看樣子像是疤痕之類的東西,不過現在這場合我也閑的多想,畢竟現在連個出路都沒找到。
又走了一陣兒,塔壁上再次出現一個大大的刻在塔壁上的數字,那‘八’字正正好好的刻在塔壁的中間,這次我竟發現我能夠看清楚那個‘八’字了,原本之前在上邊看到那些數字的時候都隻是能看到表麵但卻看不到那字究竟是怎麼弄塔壁上的,也可以說那字究竟是什麼組成的,而此時我卻發現我能夠清晰的看清楚那字每一筆每一劃都是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褐色的材料經過人工在上邊刻出軌跡之後用那褐色材料往上注入形成的。
怎麼會這樣?我心裏不由感到疑惑,隨即我看了看前下方環繞塔壁的石梯,那石梯竟然也離我所踩的石梯近了,難道越往下走空間越小?想到這裏,我先是想往下看看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確,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隨即便往後退了一步,萬一又像剛才似的自己往下便跳,馬睿智和能救得了我一次,並不代表能夠救得了我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