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壯為了救我而使自己手上的傷口又再度裂開,我咬了咬牙,媽的,拚了,我還不信我弄不明白這破石床了。
當即,我雙手扶著這第三張石床,由於宋波和阿力都在下邊扶著,所以我根本不用用力便能很好的控製這張石床,我不理解為什麼這張石床會有那麼大的扭勁,之前無論是第一張石床還是第二張石床,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而現在這石床就像是不倒翁似得,往左擺它就往右擺,往右擺它就往左來。
我死死盯著這張石床,想從中找出些什麼,但是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來個所以然,我不由有些焦頭爛額。
就在我快要放棄換個人上來的時候,我一歪頭竟看到了這石床上最中間的地方,也就是最後為了使石床能夠離起所纏繞的地方竟然有些打結。
難怪這石床像不倒翁似得,我暗罵道,隨即小心翼翼的繞著那個有些打結的地方按照原來的紋路解開,這密絲的硬度很強,所以想要讓它變形很是費勁,原來我還以為十分輕鬆呢,但是當我上來做的時候,我卻發現這並不好做,就像是掰鐵一樣。
過了大約能有五分鍾左右,我才把那個有些打結的地方解開,隨即我便將石床往左邊的位置推放,而這次石床便沒有像之前似得反彈。
此時石床由於沒有將纏繞的地方打開,還是離地懸在空中,宋波和阿力扶著石床,而我則是緊緊握著手中的T梭按照之前纏繞的紋路將密絲解開,就在我將密絲解開的時候,我明顯聽見一聲‘砰’的聲音,石床便穩穩的落在了第二張石床上。
這三張石床成一種另類的台階式聳立在梭頭的下方。
我有些疲憊的慢慢從石床上下來,而宋波顯然恢複了些力氣,從我手中拿走T梭後,便朝著第四張石床走去,而這時候大壯也走了過來要跟我們一起將第四張石床拚起來,由於想把第四張石床放在第三張石床上,我們的身高就顯得有些不夠,而大壯是我們這裏最高的一個,按照大壯的身高來說卻是十分足夠的,所以我們便沒有拒絕,而是叫大壯需要的時候再用他動手。
當即我們便來到第四張石床的邊上,宋波拉著T梭在走到之前擺放第三張石床的地方的時候,臉色明顯一緊,想必那密絲的彈力隨著距離而增大,到了這第四張石床的地方肯定會大到了一種程度,此時就連是宋波這樣有力氣的人都顯得十分艱難。
多挺一秒都是汗水,我們按照之前纏繞石床的方法將第四張石床纏繞起來,而纏繞的過程中阿力有好幾次都差點令T梭脫手,而在纏繞這第四張石床的時候,密絲所帶來的彈力明顯比之前大了不少,如果這裏還有第五張石床,而我們也正巧需要第五張石床,那麼我們就幹脆寫下遺囑,主動自殺的要好。
我們四人穩穩的扶著這第四張石床將這張石床推到了三張石床的邊上,我、大壯、阿力,我們三人牢牢抓住這第四張石床,一用力便將這石床舉了起來,我和阿力的身高明顯和大壯有些差距,但我們還是墊著腳勉強幫大壯控製著石床,而宋波則是輕巧的從石床上爬了上去站在了第三張石床上。
由於我們采用的是將這些石床拚成樓梯,但是因為石床有限,我們拚成的樓梯也十分怪異,屬於那種左邊一階,右上角一階的,所以一次隻能上去一個人,不然誰也保不準這些石床會一下散架掉落下來。
宋波站在了第三張石床上扶穩了我們舉起的石床,將這張石床放在了第三張石床上,按照之前的規律露出第三張石床的邊沿便解開了纏繞在第四張石床上的密絲,這過程顯得十分的慢,可見宋波心裏十分清楚這最關鍵的一步是不容出現紕漏的。
這次比哪次都要慢,大約兩三分鍾,隻聽到一聲‘砰’的聲音,宋波終於將纏繞在第四張石床上的密絲解了開來,隨即宋波站在第四張石床上,由於第四張石床離石壁頂很近,宋波隻能略微哈腰才不至於碰頭,看著宋波這一動作我便知道我們成功了,總算有機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