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手中沒有劍,我隻能勉強將手中的鐵棍模擬成劍,在鐵棍上尋找劍的感覺,老大爺曾說,劍是兵中君子,揮劍不應拖泥帶水,應似斷山割玉。
就在鐵棍快要觸及到日本人的臉上,隻見那日本人竟然一隻手直接接住了鐵棍,我揮出的力量很大,最起碼使劍的時候不用太用力,而此時揮鐵棍的時候是往常使劍所用的力量的好幾倍,如果換做是一個尋常人的話是很難能夠將鐵棍接住並且猶如磐石一樣一動不動。
看著眼前這日本人隻手接住了鐵棍,我驚了,隨即要將鐵棍從他手中拔出,但鐵棍就好像是插進了山縫裏一樣,人的力量怎麼能夠和大山的力量相比,我再怎麼使力都不能從那日本人手中將鐵棍拔出來。
就在我還有使力的時候,一股大力從鐵棍中襲來,隻見那日本人腳狠狠跺地了一下,隨即用力一甩,將我甩到了一邊狠狠地砸到了牆上。
背部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感,那絲絲火辣的疼痛感就像是蟲子一樣襲向我的感知神經,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根本不敢相信竟然有這種力量這麼大的人的存在。
那感覺就好像是從前和老大爺拔河一樣,雖然和老大爺拔河差了很遠,但是眼前這日本人的力量也是十分強大了。
我艱難的站了起來,手上傳來的絲絲震感震得我手直發麻,我甩了甩手“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日本人看著我的狼狽樣,緩緩的摘下了沾滿那惡臭液體的膠皮手套“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日本帝國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石井四郎閣下的孩子石井楚生。”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那他媽的不是731部隊嗎,這石井四郎就是當時731部隊的細菌戰犯。
還未等我說話,石井楚生將已經摘下的膠皮手套扔到了地上“你還是乖乖的當我的試驗品,省的受皮肉之苦,你也發現了,以你的力量根本不能夠和我抗衡,你的力量就像是我養的一隻狗一樣。”
“你媽的,你個小日本,石井畜生,你的名字是你那死鬼父親給你起的嗎?真暴露你的本性。”
聽到我的話後,石井楚生再也掛不住顏麵“八嘎!”
石井楚生快步朝著我襲來,我深知我的力量並不能夠和他抗衡,我也快步朝著其他方向跑去。
地下室倉庫並不大,很多的地方都被屍體堆占著,能夠躲藏的地方並不多,我跑到了屍體堆的一邊,而那石井楚生則是在屍體堆的另一邊,剛才放在木箱子上的油燈也因為石井楚生一腳將木箱子踢碎掉在地上摔碎了,裏麵的油散在了地上而火也借著油繼續燃著,借助著火光我和石井楚生就這麼對峙著。
“你們中國人就隻會跑嗎?懦夫!”石井楚生猙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