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長時間,我就來到了大壯家的門口,眼前有些破舊的房子已經足以能夠表態了他家的經濟情況,大壯的父母在大壯年幼的時候就撒手走了,一直撫養著大壯的是大壯的爺爺,大壯的爺爺是我爺爺從前在北洋軍閥時認識的一個老朋友,不然的話我現在也不會認識大壯並且和大壯從小一起玩到大了,就在前兩年的功夫大壯的爺爺也撒手歸西了,從那以後大壯的生活就全靠自己了,不過大壯這人也不是那種受工作束縛的主兒,一年就能換了好幾個工作,期間沒有工作待在家裏扯犢子的時候也沒少管我借錢。
我拿著大壯以前給我配的一把鑰匙打開了那看著那貼著有些歪曲‘福’字的鐵門,還記得大壯當時給我配這把鑰匙的時候還和我說‘小可同誌,我這可以說是將我名下的產業都交給你打理了,你以後要是有妹子的話,你也可以拿著我家要是來我家你倆就把事兒一辦’這種屁話。
一進屋,我就聞到了一股臭衣服臭襪子的味道,也不能怪大壯,這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家裏,幹什麼都得省,本來自己就沒有收入。
大壯的房子不算小,進屋就是個廳,兩邊都是臥室,還有個廚房在最裏邊,我走進了大壯經常睡覺的內屋,往床上一看,大壯這小子竟然還在睡覺,我不由得罵了一聲‘真他媽能睡’這都日上三竿了,就連昨天我這強行被打暈的人都醒了這小子竟然還沒有醒。
看著大壯那古怪的睡姿,兩條胳膊在上,兩條腿微微的張開,就好像被綁在木頭上了似的,我推了推大壯,可是大壯還是沒有醒,我使勁的又推了推,然而大壯依舊是在睡,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我這麼用力的推他,那麼那個人無論是多大的覺都是要醒了的。
看著大壯,我納悶兒的想著這小子怎麼這麼大的覺,怎麼還是不醒,頓時,我從大壯的臉上找到了些什麼,此時大壯的表情十分的怪異,和正常人睡覺時的表情大不相同,就好像他早就醒了,隻不過被強迫一直保持著閉眼閉口不能出現一點動作一樣。
而這睡覺的姿勢和這表情我好像曾聽我爺爺說過這叫什麼‘鬼壓床’鬼壓床這種東西屬於一種精神暗示或者可以說是中了邪,碰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爺爺曾說過‘鬼壓床’這種東西,是最沒事也是最有事的一種‘鬼把式’而這鬼把式也是鬼魂的出現而產生或者說是鬼魂來推動的一種影響常人生活或者說是導致常人出現什麼異樣狀況或者死亡的一種方式,而我的爺爺說‘鬼壓床’這種鬼把式如果一個常人中了後但是沒有多久就被人解開了,或者是有些人天生陽火較強能夠自己經過一段短暫的時間自行解開,那麼對以後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但如果一個人中了‘鬼壓床’這種鬼把式超過了十個小時或者十二個小時的話,那麼這個人便會一直保持著‘鬼壓床’這種不能睜眼張嘴行動的形式一直活下去,那麼這個人和死便沒有區別,隻不過依舊能感受到外部的一切波動和聲音,但是那個人的世界會一直與黑暗共存。
看到眼前的大壯,我便肯定了大壯肯定是中了‘鬼壓床’這鬼把式,不然不會怎麼推都不會醒的,看著大壯那詭異的表情,我捏了捏手,甩了甩,以前我也問過爺爺像‘鬼壓床’這種鬼把式怎麼樣才會解開,我爺爺卻給了我一個十分直截了當的方法,我的爺爺說曾經他部隊也有人中過這個鬼把式,但是被他隊伍裏的另一個人誤打誤撞的給解開了,想到這裏,我說了句“李東海先生,抱歉了!”說著,我衝著大壯狠狠的閃了兩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