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司徒鈺轉醒,頭還昏沉地厲害,可昨晚銷 魂的滋味仍意猶未盡。心情大爽,全身的細胞也是激情飽滿。
掀開被子,剛想抬腿,下身卻疼的厲害。一眼望去,殷紅一片。
紅,刺疼了眼睛,也清醒了大腦。
昨夜究竟是個什麼事兒?
隻記得自己和狐狸在屋頂上喝酒,下來便破壞了程炎恪和為你傾心姑娘的好事兒,接著是她裝醉離開,程炎恪抱住了自己,然後……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仍記得自己為了涼意拔了個人的衣服,上下其手的倒弄,然後像個猛獸一般的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有節奏的律動。也記得自己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且樂的逍遙……
幹!這意思是姑奶奶我被人睡了?!
身邊凹下去的床上,明擺著剛有個人離開。那人是……程炎恪?!
早膳的時候,巡撫大人很開心,春風得意吃的也很爽,完全不似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
隻是將軍今早不怎得,大清早沒起來練武也就罷了,早膳也出來吃。
杭知縣心中疑雲萬重,薛客吃的也是痛苦,嚷嚷著吼道:“沒事,將軍昨晚大戰,糧食衰竭,此時在蓄積。”說完,還饒有趣味地看著程炎恪,像是一個眯著眼打量獵物的狐狸。
“最近沒有戰事啊……”杭知縣還在霧裏,不明白軍師所言。
軍師笑而不答,直望著敬王。
杭知縣順著他的目光,也望著今日興致頗高的王爺。“難道朝廷方麵來了戰報?不知將軍的敵人是……”
將軍的敵人自然是本王,也隻能是本王!程炎恪在心中咆哮,可麵對眾人探索的目光,他隻能冷著臉,“吃飯!”
軍師如此警惕,敬王如此惱怒,看來將軍的敵人來頭不小,不好再問。杭知縣卻還是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將軍的身體能不能吃的消……”
程炎恪立即石化,吃不消的是我,將軍凶猛似老虎,放佛耗不盡的體力,可以戰到地老天荒。不管是在戰場,還是在上 床,將軍都是所向披靡!
若不他太久沒有房事,糧草準備充足,體力也因這幾日病著,準備的良好,恐怕是在司徒鈺還未滿足之前便倒下了。
將軍是老虎,嗑藥了的老虎,更是凶猛無比!他幾乎沒被猛獸折騰的飆淚!
房事之中,將軍最讓他滿意。
隻是眼下,司徒鈺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很不男人將她扔在了房裏。昨夜他進入的時候,她的眉毛緊緊地皺著,卻是麵不改色的哼都沒哼一聲。他知道她不怕痛,可是不代表不會痛。
“蘇晉,等會守著我房門外,半步也不許離開。”司徒鈺要教訓他,還是關起門來吧,丟不起這個臉!至於蘇晉麼,諒他也沒那個膽泄漏半分。
薛客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也跟著吩咐:“呆會全部的人再去趟水庫,將軍和王爺守門就可以了。”說完,他又覺得哪裏有些不妥,便對著傾心道,“聽聞尹姑娘懂奇門遁甲之術,不可可否賜教。”
聰明人都知道敬王和將軍之間似乎出了什麼問題,亟須解決,軍師這是故意調開他們,也都跟著點頭。
其實薛客此刻心中還有想法,敬王若是不能將將軍的火焰壓下去,他就是從犯也很快便有麻煩。隻要司徒稍微動動腦子便會明白,他昨晚做了手腳。
他給自己留了一手,銷 魂並不是什麼毒藥,恰巧還是一味補藥,更是一劑試毒的好藥。銀針尚有不能試出來的毒,可這銷魂卻不一樣。不管是什麼毒,隻要沾上它,便會散發出一股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