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嫣剛剛平靜,瀅瀅又一臉悲傷地說:“李想哥哥,你說那些人怎麼那麼壞,連捐給那些可憐小朋友的錢都賺。”
李想輕輕的摸了下瀅瀅的頭,這個小姑娘,一直是那麼的單純善良:“當人們在社會中尋求不到安全感的時候,就沒辦法跟他談信仰。沒有了信仰,也就沒有了道德底線,那麼,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是可能的。”
“好人還是有的!我有次隨團演出,碰到一個朋友,從那裏聽到這樣一個故事。一位叫白芳禮的老人,去世時93歲。他蹬三輪近20年,為300個貧困孩子捐出35萬元助學款。一個冬天,他到某市的耀華中學,遞上飯盒裏的500元,說:‘我幹不動了,以後可能不能再捐了,這是我最後的一筆錢。’老師們全哭了。”
瀅瀅眼中有些濕潤,輕聲問:“為什麼好人好少,壞人好多,我們怎麼辦呢?”
“我們不能要求別人做什麼!隻能先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如果我們想做好事,就得比壞人更精明。就好像說做官,做貪官要精明,做清官則要更精明,這精明指的就不是簡單的智慧,而是為人處事的方法。”李想淡淡地說。
“好複雜啊?為什麼不能簡單一點呢?”瀅瀅苦著臉說。
“做人怎麼可以簡單呢?你看到的簡單是經曆過人生複雜後的蛻變,是境界的升華。如果一上來就想簡單,生活會給你狠狠地陰你一把,讓你明白他有多複雜。”
瀅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葉榮天卻湊了過來,說道:“你小子年級不大,看的倒是透徹。”
“嗬嗬,像我這樣從小四處流浪的,難免有些感悟的,有個長輩曾經跟我說,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師了。”李想笑著說。
“你才多大,別說的自己跟個小老頭似的。”葉榮天不以為意地說。
“是啊,是啊!我是裝的,你是真的!歲月不饒人,一不留神你都混成小老頭了。”李想最近除了訓練,就是跟葉榮天鬥嘴了,倆人倒也樂此不疲。
“是啊!老啦,老啦,轉眼我也二十多了!”葉榮天說的煞有介事,卻吐壞了周圍的圍觀群眾。
“這麼說你還年輕,精力旺盛?”李想反問道。
“那,必須的!”葉榮天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
“好!那我們就把幫助那些可憐孩子的任務交給你啦!”
葉榮天還沒等回答,旁邊的“朝天椒”趙雪嫣卻拍掌讚同道:“好啊!好啊!”
“孩子就是孩子啊!我是可以做,但你們是不是把問題想的過於簡單了?”葉榮天說。
“那有什麼難的啊?”瀅瀅顯然就是葉榮天說的把問題想的過於簡單的人之一。
“你知道幫助那些孩子需要多少資金麼?錢咱們姑且放到一邊不談。假如說,咱們有錢,誰去做?光靠我自己麼?別說許多事情我做不來,就是做得來,我一個人能做的了多少?你不會讓咱們戰隊全跑去做這事吧?如果我委托別人來做,那麼他們的人工又是筆錢。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啊!”
葉榮天的話讓眾人冷靜了一些,趙雪嫣卻依然堅持地找著辦法:“我們可以委托當地機構來做啊?”
“我先不說人家願意不願意,就是你把錢給了人家,你敢保證錢都花在了孩子身上嗎?”葉榮天反問道。
“那就沒辦法啦?”瀅瀅有些無奈地說。
“有心就是好的,辦法也會有的,”葉榮天說完,站起身又對眾人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沈玉說她晚上親自下廚,早就聽你說,今天終於可是試試了。”
“歐耶!今天有口福了!”李想聽到說有吃的率先往外跑。